這次,太陽花們同心協力戳破了那傘,那虛假的傘,讓更多太陽花能直接汲取到太陽那直接的溫暖。
作者 / 狂沙
圖片出處:Miss Wonder
這次,太陽花們同心協力戳破了那傘,那虛假的傘,讓更多太陽花能直接汲取到太陽那直接的溫暖。
作者 / 狂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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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全球矚目的科技企業輝達(NVIDIA)選址或與地方政府合作時,往往需要與當地政府構築制度合作、規範協調與利益共享機制。然而,若地方政府模式如「部落級管理」般僵化、程序不透明、權責混沌,這樣的對話就會淪為單方面拉扯與鬧劇。近期台北市政府在某些政策與招商案上的操作,正展現了一個都市典型的困境:跨國企業遇到部落級政府,實在讓筆者無言以對。 跨國高科技企業奔馳前來來台設點,往往希望取得穩定的投資環境、明確法規預期與高效率的政府服務。這是一條雙向契約:地方政府提供土地、稅務優惠、公共基礎建設與行政協助,企業則帶來資金、就業與產業升級動能。當一方失聲、另一方不得其回,契約精神即告破裂。面對讓人無言以對的地方政府,可能在以下幾方面暴露短板: 首先,制度流程不夠清晰,若政策說明不完整、地方審查程序繁瑣、跨局處協調障礙多,企業可能等不到回音; 其次,利益分配不透明,地方政府常在招商談判中提出若干條件(如建設義務、土地回饋、稅收分成等),若未預先公開企業與政府權責,洽談過程很容易被質疑「暗盤交易」或利益輸送。 第三,權責界線模糊,台北市政府若對某些區域或地方自治單位,卻因管理權責分散、自治能力強,市府在招商時可能無法快速介入或協調。這種「部落級」狀態,實質上降低了跨部門整合與效率。 第四,政治風險高漲,尤其碰到地方選舉、議會動態、居民抗爭壓力,可能使政府在招商案進度中遲疑或變卦,使輝達投資北士科面臨政策不確定性。 類似輝達這種跨國企業與部落級政府的權力博弈,台北市政府表現得像「部落級政府」一詞,筆者借用來形容那些在特定區域擁有強大自治或遊戲規則制定權的地方勢力:視招商為談判、視資源為自留地、視流程為談判籌碼。這種模式與跨國企業的制度化邏輯常有衝突。台北市作為我國首都,一直被視為制度化、專業化的典範。但若在招商與重大產業布局上,仍呈現部落級政府運作型態,那對城市治理是一大警訊:乃治理效率被削弱,招商、審查、跨局處協調、公共設施提供、環評與後續監管等,要做到「一案到底、快速回應」,不能靠個別協商,而應仰賴制度設計。 部落級政府若讓每案都成為「談判個案」,長期下去會拖慢整體招商速度與信賴度。為了避免「跨國企業遇到部落級政府」的困局,以下是筆者建議政策建議:首先,建立招商條例與公開準則,制定一套明確、公開、可追蹤的招商與合作條約準則,避免每案都必須重新談判。政府應預先公布招商條件基準(獎勵、回饋、土地使用、稅收分成等),企業可依據這些基準自行評估風險;再者,「跨部門整合窗口」與「一站式審查制」對重大科技事業或投資案,市府應設立專責窗口或整合小組,負責跨局處協調、法令排除、進度管控等,免去企業來回奔波與資訊斷層。 輝達若選擇在台北投資或合作,而市府無法依法回應、制度化接軌,那跨國企業與地方政府間的對話即使未破裂,也極可能陷入尷尬的默契僵局。這樣的場景,是一座都市治理的縮影:當地政府若仍以部落級方式操作關鍵招商案,那麼城市將失去制度魅力,難以成為跨國企業青睞的智力熱土。對台北而言,筆者憂心地認為倘若不在招商制度、公共治理、資訊透明與跨部門協調機制上升級,未來即使再多跨國企業落腳,也可能因彼此理解落差被挫敗。輝達或其他全球科技巨擘,不必也不應被迫默守沉默;而台北市若真想在國際舞台捍衛都市品牌,必須告別部落式管理,迎向制度與產業深度融合的未來。 作者:林士清
9月23日爆發的花蓮馬太鞍溪堰塞湖災害,讓全國人民的目光焦點都在這個東部偏鄉,尤其在媒體上看到,搭乘台鐵前往光復站的成千上萬「鏟子超人」,這些畫面感動無數台灣民眾,甚至引來外國媒體報導。不過,外界很少注意到以當地原住民族為主體的聲音,也不關心在地部落的歷史脈絡,甚至在無意間接受媒體與網友對原住民族的「微歧視」(microaggression),值得我們深思。 首先,媒體說的花蓮縣「光復鄉」,顧名思義,是戰後所謂「光復」才出現的外來新地名,缺乏在地的文化意涵。其古地名為「馬太鞍」,源自阿美語Fata’an,意指「樹豆」,因為阿美族的祖先發現此地盛產「樹豆」,成為重要的糧食來源。實際上所謂的「光復鄉」,約有一半人口是原住民族,其中有兩大阿美族部落世居於此,除了馬太鞍部落,另一個是知名的太巴塱部落(阿美語Tafalong,意指白螃蟹)。因此,當地原住民族曾有將「光復鄉」正名為「馬太鄉」的倡議運動,然而尚未成功。所幸一些網路意見領袖注意到這一點,有意識地使用「馬太鞍」這個原鄉地名,而非「光復鄉」。 其次,在網路流傳的災區短影片,出現當地原住民族居民在救災過程苦中作樂、自娛娛人的畫面,譬如拿出啤酒請「鏟子超人」一起喝,底下的網友留言出現兩種觀點:第一種是漢人沙文主義的惡意歧視,這必須檢討與批判,不必多論;第二種是出於善意,稱讚原住民族的樂觀幽默、熱情好客云云,但這卻隱含著「微歧視」的危險。 所謂的「微歧視」,是指表面上看似微不足道或無心之過,實際上卻具有負面歧視意味的語言或行為。「微歧視」的特徵是涉及地位不對等的權力關係,而其內容往往不被主流社會認為是冒犯或歧視,因此常被視為玩笑話。 以前例而言,當地的原住民族居民為了回饋救災的「鏟子超人」,拿出啤酒共飲,這是人之常情,卻容易導向原住民族愛喝酒、及時行樂的刻板印象,忽略了這只是漫長的救災過程之中,暫時紓壓的一個微小片段。 原住民族面對巨大的自然災害,與漢人同樣有負面情緒,無論是無能為力、難過或憤怒,不應簡化為單一的族群特質,就像男性要陽剛、女性要溫柔的性別偏見。外界需要尊重原住民族自己的聲音,並把焦點放在導致當地居民處於社會弱勢地位的結構性因素。 作者:尚智
作者李某曾在北部一所大學就學。有幸和一群「異族」同窗。這群族人行為和尋常人不同。他們常聚在一起,上下組織,號令嚴明。例如說,餐盤食後不准有一粒飯粒殘存,大有「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勞動人民的本色! 但是,粗茶淡飯,總是對身體正在成長的年輕人不利,同志們不得不尋找「外食」。幸運的小鎮有許多「狗輩」,不管是有家的,或是離家出走的,或者沒人要的流浪狗,大多在鎮上長長一條「主街」和其連通的巷弄裏混,生老病死,食色性也,自成一個勉強算是和平的世界。 不幸「異族」某日忽然發現這些「狗輩」不正是他們最缺乏「蛋白質」的最佳來源嗎 ?從此「異族」赫然蛻變成「(吃)狗肉族」。如有需要立即呼朋引伴,團進團出,出草圍捕這羣走動的「蛋白質」。 前賢說:經濟影響政治,圍捕最有效的某君,慢慢也很自然的變成新的領袖。黨不再談哲學、歷史,只談庫存的「蛋白質」有多少,我可分到多少,只要有肉,萬事OK:這叫作新興的「supply side 」經濟政治學。 話說,這位某君身高馬大,不但圍捕狗輩最有效,屠狗時也最利落,刀起刀落,各個部位分割清楚,不會躐等,衆人各取所需,皆大歡喜。某君自然成了「長城級」的領袖。 大概是蛋白質太豐富了,某君的外形和體貌有了明顯的改變:吃肉長肉,他壯碩多了,毛髪多了,眼光開始有點迷離,身上不時傳來怪異的體味。但是他的腦力思考似乎無甚改變,因為他仍然不忘初衷,更明白組織要有節慶,所謂的「祭」,來強化固定的思考模式。意識要集中,意志才會集中,組機才不會分散,各行其是 ! 每年的聖誕平安夜正是他所選的「祭」。平安夜的節慶,黨一定會有大量的「蛋白質」提供:所謂「大碗酒、大塊肉」,狀如水滸傳的英雄好漢。酒酣耳熱之際,時近平安午夜,有數位「探子」回報:某街某巷某樓有學生舞會正在進行,或是另一頭街尾有跨校的大型舞會,型男艷女,…… 整個小鎮有開 par 的都調查清楚。 然後黨的領袖,帶著黨員「先鋒隊」,按圖索驥,衝入舞場,咆哮怒吼:你們這羣X男女,甘為洋奴、狗腿子、商女不知亡國恨,還在唱!還在跳 !—— 惹得全場掃興、趣味儘失,倒盡胃口,平安夜裏不平安!—— 然後主席收兵,回府又是大塊肉、大碗酒 ,犒賞同志! 四年的大學生涯很快就過了,「狗肉黨」也勞燕分飛:有往對岸歸順祖國;有到美帝,討口飯吃;多數留在國內,暗地裏繼續「吃狗肉」者眾。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所以「(吃)狗肉黨」仍然根深蒂固,人多勢眾,千萬不可小覻 ! 世說,狗肉吃多會上癮,心性跟著改變,會更進而以「砍下人家的狗頭」為樂,你我不得不小心,戒慎戒懼:這個年頭要保住自己的大好頭顱,不被別人隨手一割,看來不是想像那麼容易 ! 作者: 李隱
日本執政聯盟第1大黨—自民黨,為處理石破茂首相不敵歷經國會眾院、東京都議會及國會參院重大選舉連3敗後,持續累加的黨內檢討及逼宮壓力,終於還是在9月7日傍晚宣佈「將辭去除國會眾議院議員以外一切職務」後,所遺留的黨總裁懸缺問題,而在10月4日舉行的黨總裁補選,傳統媒體持續造勢、一片看好,並有岸田文雄與菅義偉2位前首相支持的農水相—小泉進次郎,竟不敵雖在黨員間頗孚人望,但在黨內卻沒有太多派系人脈、只有另一位前首相麻生太郎支持的前經濟安保相—高市早苗,使高市早苗成為自民黨創立70年以來首位女性黨總裁,並可望在稍後臨時國會召開後獲選、成為日本自有內閣制度起首位女性首相,可以說超乎不少人的意料。 不過,在意外之餘,「成功有條件,失敗有原因」才是放諸四海的真理: —原本被認為可望在決選中,複製石破首相「在去年黨總裁選舉時,在決選投票時憑國會兩院議員支持,一舉逆轉勝出」的勝利方程式的小泉,不僅本身學養、經歷及能力尚有未逮,其團隊更在網路宣傳中,犯下至少2次的致命失誤,「宣稱說要傾聽民意,結果卻連X的社群發文都禁止評論」自相矛盾之餘,籠絡網軍一邊為其炮製備受推戴的假民意、一邊攻擊污衊競選對手,更引發輿論譁然,最後再由原為石破陣營要角,這次為延續黨內左派香火,而轉支持小泉的數位相平將明,以輕慢麻生前首相能力及人脈的方式,為小泉的選情補上最後一擊; —而高市雖然在黨內前首相級元老中,僅獲得麻生前首相的支持,但她在基層黨員中頗孚人望,此般人望也確實在總裁選舉第1回合投票中,透過「囊括4成以上黨員支持、在47個都道府縣中的36個拔得頭籌」的方式展現出來;而高市的此般表現,也成為麻生前首相在第2回合決選前,一方面指示其派閥「志公會」成員「在決選中,支持第1回合拿到最多黨員票的候選人」,另一方面也拉攏在第1回合後出局的小林鷹之與茂木敏充、以及支持他們的國會兩院部份議員回流,集中支持高市、使她能夠在決選打敗小泉、使黨內保守派抬頭復權的基礎。 但,對高市而言,當選黨總裁並不是政治生涯的高峰,而是面對問題、解決問題的開始,她所要處理的問題,從黨內、黨外到國政的範疇,至少有以下幾個方面: —黨內,高市在獲得麻生前首相與其志公會的持續支持之餘,毋寧應該在舊.安倍派走出所謂暗帳事件的陰霾、乃至於東山再起的過程中,成為團結舊.安倍派的桶箍,以更加擴大其黨內支持基盤;另一方面,雖然高市表示將廣納黨內人才,但岸田、菅與石破等黨內左派山頭,是否能夠衷心響應高市號召、與高市達成某種型態的妥協,而不至於在未來摯肘其人事與施政,卻也存在相當的疑問。 —黨外,在公明黨選前即已表示「不會與理念不合的自民黨總裁當選人續組聯合政府」、選後仍存在模糊空間及不確定因素的情況下,高市在取得信任授權、甚至式連立政權的再構成上,勢必要尋找新的合作對象,當前由於麻生前首相的協同推進,咸認國民民主黨將會成為高市的首要爭取對象,而原本推想有機會與小泉合組連立政權的維新會,是否能夠與高市達成共識,也很有想像空間。 —而當高市當選首相,並且妥善處理獲取更多黨內外支持的問題、使此般問題暫時告一段落後,國政才是真正的深水區,對外必須謹慎應對將她視為「女性版安倍(故前首相)」、因此對她產生警戒態勢的中國與韓國;對內從處理外國人犯罪非行,到重振經濟、緩解民生消費通膨壓力;再到國防安保上應對可能的「台灣有事」、甚至是「印太有事」,乃至於皇統如何延續,對於責任心強烈的人來說,這些工作結合在一起後,絕對不是輕鬆愉快的事情,甚至可以說遍布荊棘、挑戰重重。 以「台灣有事就是日本有事」、「日本有事當然也是台灣有事」的立場來看,高市早苗當選自民黨的黨總裁、乃至於首相之後,如何重整被岸田、菅與石破弄得支離破碎的黨勢、並且同時兌現競選承諾,不僅是高市首相的挑戰,同時其面對事件時的影響力,也會連帶傳導到台灣來、對台灣人來說,日本往後的政情發展,仍有緊密注意的必要。 作者:吳哲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