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太陽花們同心協力戳破了那傘,那虛假的傘,讓更多太陽花能直接汲取到太陽那直接的溫暖。
作者 / 狂沙
圖片出處:Miss Wonder
這次,太陽花們同心協力戳破了那傘,那虛假的傘,讓更多太陽花能直接汲取到太陽那直接的溫暖。
作者 / 狂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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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一般家庭都有浴室與廁所,很難想像戰後初期的台北,由於移入大量一九四九年前後的外省移民,以及北上求學與工作的中南部移民,因此人口激增,許多居民的住處面積狹小,室內空間不一定有浴室與廁所。於是在老台北的人口稠密區域,除了「公共廁所」的存在之外,還有收費的「公共浴室」出現。公共浴室或浴池,又可稱為公共澡堂,大致分成「滬式浴室」與「台式浴室」兩種,前者主要是有高檔服務的「上海浴室」,後者多為服務普羅大眾的普通浴室。 上海浴室在戰後初期的台北盛行一時,吸引許多外省來台的政商名流光顧。除了具有浴池泡熱水澡的核心功能,並且以精緻化的經營方式取勝,包括講究衛生,供應水煮毛巾、消毒過的個人用品等。更重要的是,有上海師傅提供擦背、按摩、剪指甲等附加服務。客人在洗浴以及接受師傅的貼身服務之後,就能感到全身放鬆,通體舒暢,再喝上一杯清茶,小憩片刻,許多人認為是一種至高無上的人生享受。 「安樂池」是當時台北紅極一時的上海浴室。老闆孫寶發原本在老上海開「安樂池」浴室,但隨著中國大陸易幟而歇業,孫老闆帶著一批員工轉進台灣,尋求東山再起的機會。孫老闆相中台北市中華路的商機,重新以「安樂池」的招牌經營上海浴室,並以優質的「海派」服務及設備招攬顧客,果然一炮而紅,在全盛時期有上百位員工,生意相當火熱。上海浴室的最大賣點,是這些手藝高超的上海師傅,幫客人搥背捏腳的功夫一流。在「安樂池」以師徒制的方式傳授手藝,不輕易教予外人。有紡織界大亨賞識店內師傅的好手藝,特別以高薪挖角。 當時不少黨政軍要人都是「安樂池」的常客,包括黨國大老吳稚暉、于右任,以及劉安琪、周至柔等高級將領。時任台北市警察局長的王魯翹也是老主顧,每當遇到重大刑案,連續辦案數天之後,他就會找時間到「安樂池」泡澡放鬆緊張的身心,有時靈光一閃就能找到破案線索(註1)。 相較於消費金額昂貴的上海浴室,另一種傳統的台式浴室,則是較為普及、服務大眾的公共浴室。這源於日本時代引進的錢湯文化,也就是日本特色的收費制公共浴池。以萬華剝皮寮街區曾經營業的「鳳翔浴室」為例,由一對夫婦小本經營,一九六三年開業。取名「鳳翔」是因為老闆希望即使遇到困難的環境,這個公共浴室的生意就像鳳凰一樣,在逆風之中也能展翅高飛。 「鳳翔浴室」分成大眾池與個人池兩種,前者在開業時收費一元,後者收費三元,到了一九八七年停業時,大眾池二十元,個人池六十元,可見在二十餘年的時間,漲了二十倍,這也反映出當時的物價變化。個人池是不分性別都可使用,通常限時三十分鐘。大眾池以服務男客人為主,這是由於當時民風保守,女客人不會去。在大眾池洗浴不限時,下水前要先在洗滌區沖洗身體。公共浴室的生意有淡旺季之分,冬天因為天氣冷,生意比較好,很多客人想來泡熱水澡。到了夏天,生意相對清淡,因為人們在家裡也可以自行沖冷水澡(註2)。 隨著時代的進步,浴室與熱水器普及到家家戶戶,人們更在意居家生活的享受與個人隱私,公共浴室隨著市場需求減少,逐漸在台北消失。 註1:〈水裏來.火裏去/安樂池.滄桑史〉,《聯合報》,台北,1977年3月12日,版3。 註2:張瓈文等訪談整理,〈逍遙心神鳳翔池:陳姮月女士訪問紀錄〉,收入張瓈文研究主持,《剝皮寮歷史街區口述歷史訪談.第一輯》(台北:台北市鄉土教育中心,2004年),頁31-42。
你有沒有發現,最近身邊很多人開始討論台灣的人口問題?像是生育率變低啦、少子化,甚至有人說未來找不到人來工作,整個社會會「老化」得很嚴重。這些聽起來好像是很遙遠的問題,但其實真的離我們越來越近了。 台灣現在最大的一個挑戰之一就是「勞動人口」越來越少。簡單來說,就是能出來工作、願意工作的壯年人口(大概20歲到64歲之間)越來越不夠用了。原因很簡單,我們的長輩──也就是嬰兒潮那一代的人──他們年紀漸漸大了,開始退休,而年輕人又越生越少,人口沒有補上來,那誰來工作?誰來扛起這個社會的運作?這真的是很現實的問題。 要解決這個問題,最直接的辦法當然是鼓勵大家多生小孩,可是這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見效的事情。從一個小孩出生,到他能夠出社會工作,至少要20年。而且要養一個小孩長大,家庭、社會和國家都要投入很多資源,像是教育、醫療、托育、學費補助等等,這都是一筆不小的花費。說實話,現在很多年輕人自己都快養不起自己了,哪還敢生小孩? 因此,除了長期的生育政策之外,一個更快、更有效率的方式可以幫助我們解決眼前的勞動人口問題,那就是開放移民。 移民這個概念,其實在很多國家都不是新鮮事,像是加拿大、澳洲、新加坡、德國等等,他們都有針對特定的行業開放外國人移民,來補足他們國內缺乏的勞動力。不是沒有外國人來工作,但目前大部分都是以移工為主,而且很多政策都不夠開放,讓一些真正想來台灣長期工作、甚至定居的人,處處碰壁。 其實,台灣作為一個海島國家,我們本來就應該更有國際視野、更願意開放與世界接軌。我們不能一直守在自己的一小塊土地上、靠自己的少少人口撐整個國家。尤其在全球化這麼發達的今天,人才是會流動的。如果我們能針對特定的專業領域,比如說科技、醫療、工程、農業、甚至是照護服務,開放外國專業人士來台,不僅能馬上補足我們的人力需求,還有可能讓台灣的產業更有競爭力。 而且從一個更務實的角度來看,外來移民來台工作,他們會在這裡生活、消費、繳稅、租房甚至買房,也會使用本地的交通、餐飲、教育等資源,這對我們的整體經濟是很有幫助的。長遠來看,如果這些移民願意落地生根,成為我們的鄰居、朋友、甚至家人,那不就是幫台灣補上人口、文化和勞動力的空缺嗎? 當然,有人可能會擔心說,這樣會不會搶走本地人的工作?會不會造成文化衝突?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疑慮。但重點是政府要怎麼設計一個平衡的制度,像是針對缺工的行業優先開放、設立語言與文化整合課程、保障本地人的就業機會等等。這不是不可能,只是需要決心與政策上的調整。 台灣的勞動人口正在快速萎縮,而我們不能只靠自然出生來等人口成長。開放移民,是一個可以快速補足勞動力缺口、讓台灣繼續往前走的可行方式。當然這需要謹慎規劃,但不做的話,問題只會越來越嚴重。台灣如果要走得更遠、更有未來,就必須學會擁抱改變,學會和世界接軌,勇敢打開門迎接新的可能。
在台灣的民主政治發展歷程中,司法權的中立與獨立,始終是維護憲政秩序的重要基石。然而,近年來政治人物及其家屬,常透過媒體或社群平台,對司法判決表達不滿與質疑。此種行為雖屬言論自由範疇,但若呈現脫序、情緒化,並缺乏具體證據,則不僅影響社會觀感,亦可能對司法體系造成實質傷害。柯文哲夫婦的多次公開言行,正是此一現象的代表案例,值得深入探討。 司法威信建立於公正與中立之上。柯文哲夫婦在公開場合,屢以戲謔或諷刺方式批評司法判決,甚至質疑檢調辦案動機。此類言論雖有助於凝聚支持群眾,卻會使大眾誤以為司法完全受政治操控,進而動搖制度之正當性。當司法威信遭到削弱,民眾對判決之服從力下降,將直接威脅法治秩序之穩定。 司法除了裁判爭訟,亦具有教育功能,藉公開審理與合理判決,培養公民之守法意識。然而,柯文哲夫婦的脫序言行,可能強化「司法無公信」的社會印象,使民眾誤認法律僅服務於權貴,甚至產生「遵守法律無意義」之錯誤觀念。此不僅侵蝕社會信任,更可能危害年輕世代之法治教育,對社會秩序造成深層次影響。 在民主社會,政治人物應以理性辯論作為表率,透過制度性途徑推動司法改革。然而,柯文哲夫婦多以情緒化言辭來獲取聲量,缺乏具體政策主張。此舉易使公共討論流於民粹與對立,阻礙理性對話之形成。更甚者,若長期傳遞「司法無公信」之訊息,可能導致部分民眾以激進手段挑戰司法秩序,破壞三權分立之憲政結構,對民主運作構成潛在威脅。 司法體系並非無懈可擊,審理遲延、判決差異及透明度不足等問題,確有檢討之必要。然而,批判應建立於實證資料與制度分析,而非情緒性攻擊。政治人物若真欲推動改革,可透過修法、司法透明化機制、法官評鑑制度等途徑來改善。唯有以制度性方式進行批判,方能在監督與尊重之間取得平衡,避免對司法造成不當傷害。 柯文哲夫婦的脫序行為,固然可視為言論自由的一部分,但因其具高度社會影響力,其言行對司法體系之衝擊遠超一般民眾。此類言論若缺乏理性基礎,不僅削弱司法威信,亦侵蝕社會信任,並對台灣民主政治產生負面影響。未來,唯有透過制度性改革與理性批判,方能兼顧司法尊嚴與改革需求,確保台灣法治與民主之持續發展。
Wasn’t there a highly respected, nationally admired heavyweight in the KMT who once praised Lo as a “universal charger”? By “universal,” they meant that Legislator Lo possesses both competence a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