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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8+9」不只有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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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若回頭,必有緣由,不是報恩,就是報仇」、「贏要一起狂,輸要一起扛」、「兄弟不看利益,只講義氣」……這些超狂「8+9語錄」也許你耳熟能詳,但你對背後的陣頭與家將文化瞭解有多深呢?關鍵評論網策劃了一系列文章,從家將的起源與流變、儀式與禁忌、北管音樂,到彩繪臉譜與刑具、全台家將團地圖,以及人物訪談等,帶你從頭認識「八家將」。原來「8+9」真的不只有「義氣」,更是台灣特有的民俗文化與藝術,值得我們認真對待!
在台灣的廟會活動裡,常常可以見到各式各樣的家將陣頭,神將們被畫上威武細緻的大花臉,踏著陣步,各顯神通。經由傳播媒體的大幅報導,即使不必身在會場,民眾們亦能共襄盛舉,欣賞著廟會活動的熱鬧與活力。「八家將」這個詞彙對現代人而言,可說是時有耳聞,然而真正能分辨其中團體差異者,卻是鳳毛麟角。
廟會裡的家將團,可以說是出巡神明的專屬衛隊,一邊負責護衛主神,另一方面執行出巡時的各種任務,比如開路或是捉妖等等。然而近代的大眾媒體常常一律把這類家將陣頭們,統稱為「八家將」。事實上,台灣的家將陣頭各有差別,至今已發展接近二十種,無論是陣員的人數、服裝、臉譜、法器還有起源,確實各有不同。
家將的溯源
家將陣頭的歷史,最遠可以追溯到「儺」。儺是一種發展自中國巫文化的祭祀儀式,其中有一部分被用作驅獸驅鬼。其起源很可能是原始自舊石器時代的狩獵活動,人們戴著鮮明圖案的面具,用以威嚇獵物,進而慢慢發展成驅逐疫鬼與任何不祥之物。直到現在,原始儺的痕跡尚能在許多少數民族的民俗舞蹈與儀式裡見到。
中華文明在進入農業文化之後,儺開始組織化與禮俗化,秦漢時代就有許多文獻記載,專門的人員,穿戴著不同的面具或服飾進行儺舞,除了用來祭神祈福之外,亦被用來定期舉行驅鬼,如果有非正常死亡的惡鬼,則用更為激烈的儺舞驅除【1】。
儺舞的民俗文化,在長江黃河流域與華南地區的各個民族裡面落地生根,其中閩地氣候較濕熱,多山多河,地形複雜,常見各類的瘴氣瘟疫。在早期鄉民的信仰中,這類陣舞除了趕鬼之外,也相信可以用來驅逐瘟疫。鄉民們常抬著主神在境內巡視,去邪攘災,閩地的陣舞,便漸漸發展出了護衛主神,為其開路去邪的家將習俗。比如在閩北邵武的跳八蠻、閩北建甌的八大將、閩南潮州的遊八閩,還有閩東福寧府的鬼臉八將等等。台灣的漢族移民主要來自福建,因此帶來了許多家鄉的信仰,「很可能」也一併傳來了福建一帶的家將陣頭。
家將陣頭並不都是「八家將」
在台灣有各式各樣的家將陣頭,有八家將、什家將、八將團、官將首、三十六官將與五毒大神等等近二十種。由於參與展演的核心角色大多接近八、九人,加上大眾媒體的不加細查,廣為傳播,一律都稱這類家將陣頭為「八家將」。這些家將團,有些源自福建或中國大陸,有些獨創自台灣,有些源流尚難考證。本文將以台灣最常見,傳播最廣的三種家將陣頭,就其源流與特徵逐一介紹:
八(什)家將的信仰起源自五福大帝
福建地區多瘴氣疫病,人鄉民相信瘟神既然可以帶來疫病,也可以管理疫病。為了要對付瘟疫,祈神袪疫的信仰相當興盛。在福州地區信仰的五方瘟神,稱為五福大帝。乾隆年間,當時清廷施行三年一次輪防的班兵制,駐守在台南的軍士因為瘟疫之故死傷慘重,營內官兵大多來自福州,便迎來家鄉福州白龍庵的瘟神五靈公(五福大帝),成立了台南白龍庵立廟坐鎮。為了迎神出巡所需,也迎來家鄉舊例所組織的家將團,作為主神護衛。
到底什麼是真正定義上的八家將?

圖片來源:關鍵評論網
圖片來源:關鍵評論網

台灣的八家將,是以合稱為「前四班」的甘柳謝范四位將軍,與合稱「後四季」春夏秋冬四位大神為主幹【2】。
在福建各地,雖也存在許多以八位核心角色為主軸的儺舞形式,其中的角色稱謂,卻與台灣相當不同。台灣第一個成團的家將團體,即是發源於台南白龍庵,並服務於其中主神之一「張部顯靈公」駕前的「如意增壽堂」。白龍庵在過去所奉祀的張、鐘、劉、史、趙五位大帝,駕前各有自己的家將堂,或許依各自主公職掌分工的不同之故,而呈現有四將、六將、八將等諸多不同編制的樣貌。
家將們當然要比凶神惡煞更兇神惡煞
作為護法將軍,自然須要比惡鬼們更為凶神惡,以暴制暴,才能壓服祂們,八將軍裡的范謝二將軍,就是所謂的七爺(謝必安)八爺(范無救),兩者的由來是橫死的吊死鬼與水鬼,因信義而被提拔成神,職務是負責捉妖。而甘(甘鵬飛)柳(柳鈺)二將軍傳說則是桃樹精,因為忠義而歸入主神帳下,職務是對妖邪用刑。剩下的四季將軍,職責則是各自用不同的方式拷打審問妖孽們。於是將軍們隨軍出巡,手拿各式法器,面現剛猛威風的模樣,擺出陣勢為主神開路,一路上的精怪看到了自然望風而逃。
八(什)家將的傳播
五福大帝雖然原本是閩東福州一帶的信仰,到了台灣後,其信仰的範圍已跨越了族群藩籬。台南白龍庵在當年非常興旺,由於是福州籍官兵所建立,開壇問事多為官兵們優先服務,對於其他徙自閩南泉漳的漢人移民需求,往往力有未逮。於是民間便從白龍庵請出主神之一「劉部宣靈公」的分靈,作為新立的西來庵之主神,在廟內同樣供奉五福大帝。西來庵作為閩南籍住民的問事之所,亦一併承傳白龍庵駕前的什家將團,成立了五部堂館分別侍候期主公。西來庵在日治時期的新聞資料中,紀錄了白龍庵與西來庵沿例舉辦出巡廟會時,雙方經常各自擁有四、五團家將出軍的盛況。
不幸的是於日治大正四年(1915),余清芳以西來庵作為起事的號召地,發生了西來庵抗日事件。事敗後西來庵被日方拆毀,其家將團解散銷聲,連帶白龍庵的五靈公信仰相傳也面臨取締的厄運。【3】原在台南府城的這些相關家將成員們,漸漸經由避禍或者經商的機緣,將己身所習的技藝與陣法,分向南北往高屏與嘉義地區傳導,其中又以嘉義地區最為蓬勃發展、發揚光大。家將團在嘉義區域分裂成什家將與八家將兩個主要系統,此二系統分團興盛,漸漸傳播到雲林、台南、高屏地區,甚至台灣各地。
嘉義「什家將」的共祖,即是嘉邑城隍廟駕前的「吉勝堂」,其師承西來庵的家將班底;嘉義「八家將」的共祖,為原在諸羅城外統有七境的王爺宮(慈濟宮),其駕前的「如意振裕堂」,則是由白龍庵如意增壽堂直接指導成立的。隨著技藝傳往異地,由於信眾對於所服侍主公的神格認知差異,或是出軍場次任務的不同,在編制角色人數上自然會略作調查增減,有些藝師因此認為最初什家將的「什」字,其實只是虛指多數罷了。
八(什)家將的特色與主要成員
只要是源自此一脈的家將系統,一般即是以甘柳范謝、春夏秋冬八位將軍,作為主要將員。其中又以甘柳范謝四將的職司,即抓拿緝捕罪鬼最為重要,此四將的陣法在展演時是整個將團的精華所在,可以說是將團裡的核心。另一方面,由於四季大神的服飾刑具較特殊,製作費用也貴,出陣的團體有時會互相商借。甚至為了節省成本,部分將團會將四季大神省略,以在視覺上與甘柳謝范極為相似的陳沈枷鎖四將替代。
二、八將團
有別於「可能傳承自福建」,在台灣本土化,發源於台南的家將陣頭,在北部地區,尚有完全起源自本土的「八將」陣頭,這類八將陣頭在成立的早期,稱為「八將首」(意為八將們之首領)。在現今的民俗研究中往往被稱為「八將」或「八將團」。八將的起源,我們可以從台北早期最興盛的霞海城隍祭典來觀察。
八將源自城隍信仰
由於清廷政府當年在台灣的公權力效率不彰,相對於陽間,在民俗文化中,城隍神被視作為陰間地方官府的首長。其冥司審判的信仰,往往承負著信眾對於公義平反的期盼慰藉。城隍的部屬有各類職司,分別處理不同的陰事,同時也有保土安民的責任。許多鄉民為了祈求平安,或是還願報答城隍爺的照顧,在城隍出巡時,這些鄉民們紛紛自願地化妝成隨行的部將跟隨在神駕旁出行,雖然沒有正式的陣勢,也不受廟方管理,虔誠的鄉民們少則數百,多則上千,蔚為壯觀。
這樣的風俗習慣在早期台灣北部非常的風行,以昭和八年(1933)大稻埕霞海城隍祭典為例,留下了多達三千位信眾裝將的紀錄。然而這樣的民俗行為,在當時深受進步思想薰陶,並致力於民權運動的新知識份子的眼中,被視為十分落伍,且須要藉由宣講、廣發傳單等等勸導活動,去廢止的陋習代表之一。
這類由信眾憑藉著與神明的約定,並自發性地參與的扮將隨駕形式,普遍被稱作「關將」、「官將」、「八將」等等。【4】由於相信所扮演的神靈,將會隨身護佑之故,這些信眾們往往在頭頂佩插上一炷香,所以又有「香將」的稱呼。
八將團的三個主要流派
「可能」是受到南部家將文化的影響,另一方面,也可能是還願的組織規模,在政府的秩序要求下配合調整,原先零散的將腳在積極信眾的組織之下,漸漸結成團隊,並發展出自己的編制與演法。可以將之歸納出三個很清晰的流派:分別是始於大稻埕霞海城隍爺祭典的「鯤溟八將」、艋舺青山宮「青山八將」,以及以青山八將編制為根基,脫胎改良而成的「台疆八將」。
南部的家將團由於技藝向外傳揚,紛紛與各處在地原有的神明信仰(如各府千歲王爺、城隍、東嶽大帝等等)相結合,不再獨尊五福大帝。在台北本地所創設的三種八將派別,也有類似的現象,鯤溟派信奉霞海城隍,台疆派信奉台疆城隍爺(源於霞海城隍),而青山派則是信奉同樣擁有城隍職權,且又具有驅疫專長的青山王(靈安尊王)。由於這三者的中國祖廟,都未有類似的家臣將團,因此上列三種八將團,可說是台灣自行獨創的在地將團。

成立將團的目的,在於協助主神執行出巡任務,因此這些將員角色,往往被賦予由主神神格所延伸出來的諸多職能,如陰司審判、驅瘟逐疫等等,然而在台北發展出來的這幾種將團,除了與南部家將同樣具有開路先鋒的作用之外,尚有在其原生祭典中,被賦予「帶領」千百位還願將腳的職責,因此其在早期往往被稱作「八將首」。
三個主要流派的編制與區別
青山八將派的起始年代較不可考,大概從1950年代左右,由一開始的兩位將軍,紅面枷軍與青面鎖將軍,演變成二紅面(多一位虎頭牌將軍)二青面(多一位大刀將軍)的四位將軍。到了1960年,自此制式成為紅面與青面各四位將軍的八將軍體制。並於1962年正式成立八將團。青山派一系的八將團通常編制為九人,由一位引路童子,再加上四紅四青八位將軍。此派的服飾相對單一,陣法步伐也較為簡單樸質。
鯤溟八將派成立於1975年,神將的角色相當多元化,少則二、三十人,多至五、六十人。作操演的十一位固定編制主力中,除了領頭的金山銀山兩位將軍、日夜遊巡、范謝二將軍外,其他就是動物臉相的將軍,如龍臉虎臉、飛虎(虎爺)、黃蜂大鵬、豹臉長索(蛇)等。因此此派的服飾與配件法器相當豐富多元。【5】
台疆八將派成立的時間最晚,大概是1987年左右。此派以青山派為基底,基本編制一樣九人。然而卻大幅度加強改變其服飾法器,甚至臉譜與陣法。此派步法加入道門罡步,傳承獨樹一格,繁複而精妙,是三個八將團派系裡傳播最廣的一派。【6】
三、官將首
在台灣的北部地區,一直有鄉民們自願地化妝成將員隨主神遶境的民俗,這些沒正式組織的鄉民一般被稱為「香將」或「八將腳」,某種程度上來說發源地新莊的「官將首」就像是台北後來各自研發,用以統帶還願兵將的八將團們之一種,同樣具有「將頭」的概念,只是命運不同,有必要獨立看待。
官將首起源於新莊地藏庵
主祀地藏王菩薩,卻因大眾爺信仰【7】而熱鬧興盛的新莊地藏庵,自1912年開始由俊賢堂主辦起每年舊曆五月初一恭迎文武大眾老爺出巡的新莊大拜拜,因為主神職司管領、審判群鬼,自然在台北這地方也是個擁有大量「八將腳」的祭典。官將首編制角色的確立成形與戰後來台的一位國軍少將周漢儀有著密切的關係。
周將軍在某次參與新莊遶境後,看到信眾們扮為將軍還願隨行,卻無正式組織與步法,於是便把自己家鄉地藏王菩薩信仰裡面,增、損兩將軍的名諱及陣法、符咒等等傳授給相熟的信眾,於是至1949年時官將首三人成陣的基本編制大抵確立,並且直至今日,新莊五月祭典中仍能見到他們在神前由也是人扮的「陰陽司官」授與令旗,進行喊班點兵的儀式,深刻展現其在大眾老爺出巡期間統有全軍的地位。(一來也得慶幸這裡算是難得至今仍擁有不少還願將腳的祭典,才架構得出那份場景)
官將首的成員與編制
官將首的編制,本來只有紅面增將軍與青面損將軍二人,後來為了陣式美觀,則再多加了一位增將軍。由執長柄三叉的損將軍居中,兩位增將軍執手銬及虎牌火籤居於兩次側而成固定陣勢。增損二將的來由在文獻無可稽考,只有傳說說明祂們為地藏王菩薩攝服的妖怪,之後成為其忠心的二位護法。而到了五月大眾老爺的千秋祭典中,則由老爺出面向菩薩借將,以統領陰兵陰將。
到了晚近,因應新莊大眾爺的遶境路線陸續增分為三區,官將首團也因此演變出今日的三組支應。除了新莊街一直維持原本三人編制外,創於1974年的中港厝官將首及由中港厝指導於1995年成立的頭前庄官將首,都曾有援引還願將腳中常見如引路童子及扛虎頭鍘的將軍等角色加入官將首團一併佈陣展演的嘗試,可貴之處在於他們都仍然很有意識認定「只有增損將軍是將頭」,在前面提到的喊班儀式中,統領與被統領的雙方依舊被區分開來。
「官將首」與「臺疆八將團」為什麼那麼容易混淆 ?
「官將首」目前的樣貌關鍵,來自1979年時,三重臺疆城隍廟的民俗藝師高景清,他的家學淵源,且深具戲曲、道法造詣,因還願而妝演中港厝官將首,連續三年的時間中針對官將首有許多調整,他在1987年對「臺疆八將團」的研發也屬同一套路(包含裝備、行頭、裝束、臉譜、身段、布陣原理等等),1980年代後期開始,有許多與臺疆城隍廟有師承淵源的團體,同時以「官將首」與「臺疆八將」兩種形式服務於各大小廟會。
1980年代,在由台疆城隍廟帶起的大變革之前,北部的這幾種將團,都像只是專屬於某地某神年例出巡時開路的「一份職責」,並不是廟會市場中的一種陣頭選項,在大改編後觸發了模仿與擴散,「官將首」與「臺疆八將」遂變為「像八家將那樣在到處廟會都見得到的藝陣類型」。
四、結語
家將團體,也有流派傳承與否之分?
八(什)家將、八將團與官將首,分別有各自的源流、步法咒語、服飾配件、臉譜、成員等等,也信奉不同的主神。早期的家將陣頭,雖服役於特定的主神,但往往有自己的獨立堂口負責訓練將員,而不隨便對外出陣。這些堂口多依附大廟,並作為廟神出陣的隨行衛將。早期成員各有主業,多半只有在廟會祭典前幾個月密集訓練,一年就出陣那麼幾場,對主神也有十分虔誠的信仰。與現在許多五花八門的獨立家將陣頭,有陣就出,對主神的信仰也傾向簡單化等等相比,有非常多的差異。
將團派別太多,難以分辨
前文所介紹的三類家將團體,其中不同流派,皆有各自的師徒傳承,自成派別,有些步法與咒語,皆是獨門工夫,儀式嚴謹繁複,並不外傳。有許多獨立陣團,只一味仿傚外型,由錄影勤於土法練鋼學習動作與陣法,或是融入自己的創意,自創新員與動作,自成新派。與傳統的流派有非常大的不同。
傳統的家將陣團,有許多禁忌與約束,恪守古禮,擁有十分深刻與細緻的內涵,遠非一般雜流自仿者可比,然而經過許多傳播媒體的報導,將其混為一談,實在是相當可惜的一件事。
此篇文章只就台灣流布較廣的三種家將陣團作一簡單源流介紹,其文化內蘊絕非一篇文章足已詳細說明,希望此文章能作為讀者對家將藝陣的興趣,一同為這在本土落地生根的文化習俗,給與更多的關注與鼓勵。
附註
【1】儺在古禮中,為定期的祭禮,其中一部分是驅趕一般的鬼疫。而另一種祭禮「禓」,則是被用作驅離「強死鬼」,也就是非正常死亡的厲鬼。禓有時被視為廣義中儺的形式之一。
【2】在廟會的家將陣頭裡,常見於走在前面,用扁擔扛刑具的什役與執令牌令旗的文武差爺,後者在家將演法內容裡亦佔有很不小戲份,但在神格位階上,並不被認為與後面八位同列。
【3】清代的白龍庵原本建築就與軍營官舍毗鄰,是日兵入臺之初佔作倉庫首當其衝的地帶,因此白龍庵所奉諸神很早就移入鄰近奉祀保生大帝的大銃街元和宮,到事變時就已沒有拆不拆的問題。
【4】亦稱「將腳」。在台語俚俗裡,許多表述「做某某事情的人」,常見用「腳」字放在末尾的現象,以廟會為例,操演大身尪的人叫「神將腳」,參與獅陣舞演的人稱「獅腳」,因此「關將」可說是這類的扮將形式與角色歸屬,而「關將腳」則指扮演此腳色的人們。
【5】此派服務於祭典委員會的首團,以及1980年代分出在西寧北路設壇的鯤溟八將分團,分別在1995年與2007年之後相繼暫歇,目前的廟會雖難有機會見到他們,但在老台北人的廟會場景記憶中,尚佔有一定比重。
【6】台疆八將派形成的背景略與其他二派有些不同。艋舺青山王與稻江霞海城隍,皆是所處地域上的大型祭典,二者的八將團很明確是祭典主神專屬的部將。台疆八將團在1987年左右,由具備戲曲展演與道法專長的廟會專家特意編造而成,其衍派相當廣泛,部分衍派服務於不特定的各地大小廟會中,如在鯤溟派首團稻江八將會解散後的1996-2006年,霞海城隍爺的暗訪,就皆由艋舺萬安館的八將團擔綱開路職責。
【7】北部新竹到宜蘭存在對「大眾爺」一神的認定跟其他地方視同「收容群體屍骸的萬善同歸」的狀況不一樣,是比較像城隍爺的「鬼中之酋長」。新莊遶境時轎前還會附以主神印信及敕令,顯示這個崇拜對象是被當作正神而非「鬼們」。

作者:TNL特稿

文章來源:關鍵評論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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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普政府對全球貿易夥伴祭出對等關稅。單從國際經貿的角度分析,無差別的對等關稅並不合理。顯然川普醉翁之意不在酒,對等關稅的背後應該有更大的佈局。 台灣輸美的產品即將被課徵32%的關稅,政界與業界的焦慮可想而知。在這篇貼文,我要提醒賴政府:這一局水很深,出手要謹慎。 #不要公開放話 川普宣佈對等關稅後,行政院長卓榮泰在臉書貼了一篇聲明,標題是「美國關稅措施強烈不合理 將與美國嚴正交涉」。(附圖一) 我看了之後感覺不妥,擔心這篇聲明會在美國引發負面的媒體效應。昨天,我在臉書貼了一篇短文,建議卓院長不要對川普公開放話。 今早起床後,我瀏覽了歐美主要媒體的報導。我擔心的事情發生了。 卓院長指責對等關稅不合理的說詞,出現在許多歐美媒體,包括美國的紐約時報、CNN、彭博、時代週刊、國家公共廣播頻道,英國的BBC、衛報、獨立報,以及加拿大的環球郵報⋯⋯等。(附圖二) 卓院長的「強烈不合理」說詞,這些英文媒體有不同的翻譯,包括「unreasonable、deeply unreasonable、highly unreasonable、strongly unreasonable」等 。 除了國際媒體之外,許多地方媒體也報導了卓院長的說詞(例如附圖二的波士頓25新聞台)。根據我的保守估計,看到這則新聞的讀者與觀眾可能上億。 更重要的是,這則與卓院長發言相關的新聞會被匯總到川普的辦公桌。因為翻譯的關係,卓院長的說詞變成對川普的惡意批評。 卓院長使用的「不合理」一詞,如果要精確的翻譯成英文,最合適的用字是「Not Reasonable」。這是個中性的描述,沒有貶損或指責的意味。 問題是,卓院長還加了「強烈」兩字,媒體只能翻譯成「Unreasonable」,再加上「strongly、highly、deeply」等副詞修飾。 按照字面解釋,「Unreasonable」就是「不可理喻」的意思,帶有貶損與指責的語意。若前面再加上「強烈、高度、深刻」等副詞,卓院長的說詞等同打臉川普。 更嚴重的是,卓院長的放話管道是臉書貼文,不是媒體堵麥,事後很難用「失言」粉飾。 卓院長對川普的公開放話,經過翻譯後惡意倍增。這是既成事實,無法重新來過。賴政府應立刻挽救,避免傷害進一步擴大。 #不要貿然出手 在臉書公開放話後,卓院長又率領多位部會首長召開記者會。今早起床,我也看了這場記者會的直播。我只看到經濟部次長的簡報,就沒有再繼續看。 在記者會現場,出席的官員坐成兩排,輪番上陣。我的疑問是:需要擺出這麼大的陣仗嗎? 我相信出席的官員,包括卓院長,都不知道川普的政策目標是什麼?我不怪行政院,因為其他國家的官員也抓不到頭緒,甚至美國政界也還在猜測川普的真正意圖。 既然川普的政策目標仍然不明,行政院有必要召開這場記者招待會嗎?因為無法對症下藥,出席的官員只能喊口號、報告數據、再提出類似「止痛藥」的解方。 我知道行政部門的壓力很大,業界對政府也有期待,加上藍白陣營趁火打劫。行政院不能默不作聲,但也沒必要召開這麼大陣仗的記者會。 我建議賴政府不要貿然出手,應該先讓子彈飛一下。川普的關稅不只針對台灣,其他國家也在苦思對策。台灣不是川普的主要目標,也稱不上世界強權,沒必要在時機未成熟之前強出頭。 #不要提油救火 川普對所有貿易夥伴祭出對等關稅,表面上的理由就是其他國家的不公平貿易手段,包括對美國產品課徵超額的關稅,導致雙邊貿易的長期失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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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二戰結束80周年,也是韓國和臺灣脫離日據的80周年。 回顧這八十年,韓國和臺灣的各方面發展都可以互相對照,尤其在政治上經常亦步亦趨到令人感到吃驚。 譬如,在兩國都在政治威權體制之下的時候,1979年12月10日臺灣發生美麗島事件,兩天後韓國發生雙十二事件,也就是《首爾之春》電影講的事情。 第二年1980年臺灣發生林義雄家的血案,同年韓國爆發光州事件。 後來兩國民主化的同步也是同時發生。 1987年6月底,韓國有了盧泰愚的民主化宣言,揭開了民主化進程。半個月後,臺灣蔣經國宣布解嚴,也開始了民主化篇章。 這麼看,時間過去近四十年之後,去年12月韓國發生尹錫悅總統宣布戒嚴,理由之一是對付「赤化」並掣肘的國會,今年臺灣又發生因為「反共」而對國民黨立法委員的大罷免,這兩者也有可以對照之處。 只不過,雖然可以對照,但內容和意義大不相同。 我怕自己的觀察不準,特別問了長期駐韓的記者楊虔豪,尹錫悅所謂的在野黨的「赤化」情況如何。 楊虔豪說控制國會多數的民主黨雖然親中,也主張要和北韓談判,有時是會令人覺得匪夷所思或太過天真,但絕沒有到無條件公開抱他們大腿的地步。以許多國民黨立委附和中共的程度來說,在韓國那是會被調查是否有「叛國」的可能。韓國至今仍存在《國家保安法》,對讚頌北韓體制的相關言論,都非常警戒,2014年更出現一個名為「統合進步黨」的小黨因為有謀劃破壞國內設施及與北韓合作的想法,而遭憲法法院判決強制解散。 所謂國會的掣肘,去年韓國國會刪減政府的預算,連百分之一都不到,只有千分之六;這和臺灣的藍白立委把政府各個部門預算劇幅刪減的比例完全沒法相提並論。 所謂刪減預算的態度和方法,楊虔豪說差距更大。他表示,南韓在野陣營在國會問政更為認真,就連刪減預算的理由,都由黨團總召詳細對外說明,目的能為人所了解,不會有議員或黨團,最後連自己刪除什麼預算,都搞不清楚的情況發生。 2.從韓國的例子來對照,就知道今天國民黨立法委員親共、附共的情形有多嚴重了。 其中除了不能排除有些人是因為利益被收買的情形外,還有一個深層原因是1991年臺灣廢止《動員戡亂時期臨時條款》的時候,沒有足夠相配套法令所產生的後遺症。 《動員戡亂時期臨時條款》的廢止,固然標誌了臺灣民主化過程的里程碑,但也因為當中華民國政府不再「剿匪」,並且把對岸不再視為「匪區」而是「大陸地區」之後,許多原先扛著「反共」大旗的人就產生了認知上的錯亂。 他們因為自己放下了「剿匪」的武器,就一廂情願地以為兩岸從此終結了敵對狀態,也當真接受了中共提出的「一笑泯恩仇」說法,開始相信對方說的「兩岸一家親」。 但他們忘了:對中共來說,中華民國是從1949年之後就被他們消滅了的存在,就算中華民國政府不再把他們當「匪」來剿滅,他們可從不會忘記要把流亡到臺灣的中華民國政府繼續當「窮寇」來追殺。只不過隨時間的流逝,中共早期的追殺是用砲彈,等他們經濟實力壯大後,就加用了銀彈。 馬英九前總統最自豪在他任內兩岸沒有兵凶戰危,但他沒提的是:當時中共瞄準臺灣的飛彈可從沒撤過,並且他任內也是中共對臺灣銀彈戰爭打得最凶的時候,最高潮就是在2013年誘使馬英九自己甘願簽下服貿協議,等同把把臺灣送給中共。 國民黨裡連當過中華民國總統的人都認知錯亂到這種程度,其他立法委員就可想而知。 他們不是完全無視於民進黨政府上台後,中共政權一再升高臺海危機,持續不斷的軍機、軍艦繞境和挑釁,就是假立法權之濫用擴大,企圖癱瘓政府的運作,並不斷想趁各種機會削弱國防力量、洩露國防機密。 最近賴清德總統終於指出對岸是「境外敵對勢力」,其實是從隨著《動員戡亂時期臨時條款》廢止,中共不再是「共匪」之後,中華民國的執政者第一次有人設法界定不斷派軍艦、軍機來威脅臺灣的中共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這是三十四年來的第一次亡羊補牢之計,但是馬英九、國民黨許多立法委員及支持者,卻回頭指責這是在把中共妖魔化,這是在升高螺旋危機。 他們完全忘記,如果把他們帶來臺灣的國民黨前總裁蔣中正所實施的《動員戡亂時期臨時條款》還在,他們在說的話、做的事,都是在「資匪」、「通匪」、「為匪宣傳」。 3.這樣看,也就知道今天為什麼要對國民黨立法委員發動大罷免,以及其意義了。 對照韓國,韓國在野黨再有主張和北韓和談的國會議員,沒有國會黨鞭敢率團去見金正恩,大家回來得意洋洋,還敢充當金正恩口舌,但是臺灣的圖民黨黨鞭去年就敢在自己縣市的大地震善後都來不及,並且立法院還在開議期間,就率領浩大的立委團去北京朝聖,再跟對岸統一口徑說話。而且韓國有《國家保安法》對應那些讚頌北韓體制的相關言論,有解散違反者的法律基礎,臺灣則沒有。所以大量罷免國民黨立法委員,是目前最有效遏止他們繼續作惡的可能。 去年立法院選舉,臺灣人民讓國民黨立委多民進黨一席,是期待他們能以立法權善加制衡民進黨執政的行政權,不是叫他們趁機聯合民眾黨把立法權擴大到凌駕行政權之上;不是叫他們把立法過程肆意破壞到無以復加;不是叫他們成為境外敵對勢力的代理人;不是叫他們親共、附共,幫境外敵對勢力癱瘓自己政府的運作、弱化臺灣的自我防衛力量。 有人說,全世界民主國家沒有這樣大規模罷免立委的。但全世界也沒有哪個民主國家連誰是自己境外敵對勢力都說不出口;沒有哪個民主國家的國會議員可以堂而皇之地幫境外敵對勢力削弱自我生存能力的。 大罷免國民黨立委,是對他們結構性國家認知錯亂的糾正措施,是對他們系統性失敗主義、投降主義造成國安危害的防治措施。 並且,也只有當國民黨立委難以聯合民眾黨作惡的時候,我們才可能要求民意代表在這個混亂多變的時代,真正鞭策政府進行該有的應變行動。讓我們一起大罷免。 本文轉載自郝明義臉書

[轉] 台灣應長期經營台灣新創環境良善市場經濟

### 一、台灣投資圈的亂象:假加速器與國發基金的濫用 台灣新創與投資圈近年來亂象叢生,數以萬計的「假加速器」與顧問公司透過人脈關係與政府補助,從國發基金中分取資源。根據公開資料,國發基金自2010年代起投入數百億元支持新創產業,但實際成效卻令人失望。許多計畫淪為政治人物(如藍營退役縣長與立委)與利益團體的資源分配管道,而非真正培育具潛力的新創企業。政府若不積極管理這些亂象,新創只能自求多福。 #### 1. 假加速器的運作模式 這些假加速器以「輔導新創」為名,向政府申請補助,卻缺乏實質的產業經驗或技術能力。它們往往透過誇大計畫書、虛構成果報告,甚至與新創公司串通,製造表面上的「成功案例」來換取更多資金。X上有網友爆料,某加速器拿了數千萬補助,卻僅舉辦幾場毫無實質內容的「創業講座」,資金流向不明。 #### 2. 政府監管不力 台灣缺乏嚴格的審計與追蹤機制,導致國發基金的運用效率低下。更嚴重的是,部分計畫涉及政治人脈,執法單位與監管機關難以介入。這使得投資圈成為一個「關係到位就能分紅」的遊戲,而非公平競爭的舞台。新創若無背景,幾乎無從獲得支持。 #### 3. 新創圈的悲劇與社會反彈 投資圈的亂象已讓新創環境惡化,許多創業者在社群媒體上分享創業壓力與失敗經驗,試圖尋求共鳴。然而,這也引發部分民眾反彈,例如「又沒人逼你們創業」或「憑什麼新創就有紅利」的聲音。這種反彈反映了社會對新創價值的誤解,也凸顯政府未有效管理投資圈的後果。 — ### 二、為什麼社會需要新創公司? 新創公司不僅是商業實體,更是社會經濟流動性與創新的關鍵。政府若不正視其價值並管理投資亂象,台灣將錯失發展機遇。以下從三個層面分析其重要性,並回應社會質疑: #### 1. 經濟流動性與市場競爭 新創公司能夠挑戰市場壟斷,讓年輕企業有機會與既有巨頭競爭。例如,美國的Google與Tesla都曾是新創,透過創新打破既有格局。若台灣投資圈持續混亂,新創難以崛起,市場將長期被少數財團主導,經濟流動性停滯,年輕人難以透過創業實現階級躍升。 **回應質疑**:「憑什麼新創就有紅利?」新創並非要求特權,而是需要公平競爭的環境。若不支持新創,社會將付出壟斷與經濟僵化的代價。 #### 2. 創新與社會進步 新創公司往往是技術與商業模式創新的先驅,例如共享經濟(如Uber)與AI應用(如ChatGPT)。這些創新提升生活品質並創造就業機會。然而,台灣僵化的法規與投資圈的資源錯配,讓許多潛在新創胎死腹中,創新動能被扼殺。 **回應質疑**:「又沒人逼你們創業?」創業不是個人選擇的問題,而是社會進步的需求。沒有新創,台灣可能錯失下一個科技浪潮。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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