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由打罵與控制,這種病態依附代代相傳變成儒教文化圈費拉性格的重要特徵,建造出了伴隨著暴力控制與壓迫的一個極權社會,幾乎沒有人能逃脫。而這種社會下長成的人,剛好跟史達林、希特勒統治之下經過人格改造的那些政治犯非常相似。一方面非常懼怕其他人,另一面又病態的依附人,這就是左膠。
我很佩服發明左膠這個詞的香港朋友,因為他把這個詞翻譯得十分生動,甚至隱含了這群左派人士的性格與價值觀念都濃縮在「左膠」一詞裏頭了。也就是說,這個「港製漢語」的價值已經超過了本來Leftard這個字。
Leftard本來只是左派的蔑稱,也就是討厭左派的人會這樣稱呼它們,不過這通常是在罵比自己更左的人,比如說基督教保守派看古典自由派人士,也會覺得古典自由派是左膠。同理,由希特勒的角度來看,他也會覺得毛澤東是個左膠。
不過屏除左右派譜系相對性的看法,我還是要用絕對性的看法來討論,也就是信仰社會主義學說通通都是左膠。為什麼左膠一詞展現他們的人格特質呢?要先了解通常是一群沒什麼用(有沒有用的標準在於,是否願意進入社會工作)又喜歡高談闊論馬克思主義的人才會變左膠的,尤其非就業傾向的大專院校(我始終認為廣設大學是毀滅台灣社會的陰謀)就是左膠的培育場所。
為什麼呢?首先,大學並不是給所有人念的,依照其他國家實際存在的大學教育來看,大學生大約只會佔總人口的6~12%而已,也就是說,剩餘的人其實是不適合當大學生的。當然我不是說剩餘的就比較低級,而是說這些不適合當大學生的人,進入社會可以找到更適合他們發展的場域。大學也不過只是不同社會場域的其中之一而已,而且是缺乏生產力的一個場域,事實上一個健全的社會本身就有學不完的知識與技術。
這些不適合念大學的人進了大學之後,他們認為自己是知識菁英了,結果發現自己所學的跟社會脫節,或根本找不到工作,薪水非常低。這時候,他們會怎樣?自然就變成一種眼高手低的狀態,消極一點厭世,悲憤一點就是憤青了。
這些人到社會上去之後,通常適應不良,工作不穩定甚至經常失業,只能回到靠爸靠媽的老路子,通常藉口自己正在拚國考,但是卻考不上。他們不會直接進入到一個比較低門檻的工作待著,因為他們覺得依照他們所學,他絕不能去當超商店員之類的低門檻工作,於是就變成毫無生產力只能依靠別人的左膠。
所謂「膠」可以看做是一種病態的依附,而且這是在打罵控制教育下最容易產生的性格,很多華人都是如此的,因為儒教的傳統教育總是免不了打罵與控制,其實那些父母打罵孩子並不是不愛孩子,只是這一種病態的愛包含著自己不能控制孩子的恐懼。藉由打罵與控制,這種病態依附代代相傳變成儒教文化圈費拉性格的重要特徵,建造出了伴隨著暴力控制與壓迫的一個極權社會,幾乎沒有人能逃脫。而這種社會下長成的人,剛好跟史達林、希特勒統治之下經過人格改造的那些政治犯非常相似。一方面非常懼怕其他人,另一面又病態的依附人,這就是左膠。
要怎樣改善這種情況,最好的方式就是進入到社會上工作,進入到自由市場經濟的染缸裡面,漸漸地就知道怎樣與其他的個體利用貨幣系統互利合作,有些人就能成功改善這種性格,甚至變成傑出的生意人。
但也有一些人就一路這麼下去,最後還是執迷不悟,就可能變成社會上的煽動家、革命者、甚至被外國勢力所用拿來顛覆本來的社會。所以香港朋友說「左膠不除、港難不止。」就是這個意思。在台灣也是一樣,台灣最多的左膠就是大中華膠這一類,在很多時候大中華膠的數量甚至比堅持本土價值的人還要多呢。
作者 / 常山七次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