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的台灣民眾還有人相信只有此人才會打破兩岸僵局,甚至政客們也同等無知,打著各類「親中愛台」的旗號,名目紛飛,氣象萬千,與時推移,就怕趕不上新的潮流!
在柯爺剛選上台北市長,意氣風發,萬方矚目和期待時,有位媒體達人就對韓某說:他希望他的直覺是錯誤的,不然台灣人民又要被這位政治新明星騙了!
韓某問他除了直覺外,他有什麼經驗上的理由。達人說:「柯爺喜歡私下自誇他去過延安多次,也喜歡問別人去過幾次?這就是很怪異而令人難以心安的對話。」達人又說有次藉著與柯市長相同聚會的機會,特意詢問柯爺:台北知識界傳聞他對中國共產黨黨史下過功夫,著力甚深,有機會是否可向其請益?柯爺倒是頗客氣地說:「沒有啦!只是對『四大戰役』特別感興趣!」
柯爺所說的「四大戰役」當然是指民國三十七年上下,共軍摧毀國軍,把國民黨趕到台灣等諸戰役。最著名的當然是殲滅國民黨最嫡系、黃埔的黃百韜、邱清泉、李彌等五六十萬部隊的淮海戰役(徐蚌會戰)。是不是柯爺只是「好讀兵書」吸取珍貴但慘痛的教訓?還是其人另有立場,仰慕前賢的豐功偉業,不自覺地流露?
這二年來慢慢地許多小國民們開始不再相信柯爺是白目、直腸子,但覺得此爺頗功於心計。例如他的雙塔鐵馬萬里行,現在有許多人會想到:他是不是學毛爺爺當年游泳橫渡長江之盛舉,製造有關自己的神話?
有個專攻人格特質、精神分析的朋友是這樣說,他以為柯爺真的有亞斯伯格症。其症的特徵是:取法乎上,寧貴毋賤,寧可「怪」毋寧「庸」,甚而堅持之,何況柯爺 IQ 高於150 ,自信非常人所及。以柯爺成長的環境而論,他的政治「取法」顯然不會是敗逃的國民黨或是「台灣人四百年史」所能提供的,必需另有所宗。在他具150 IQ 亞斯伯格症的驅使下,他本體性的選擇(Ontological Adoption)必需是夠偉大、夠激烈,能滿足他浪漫的情懷和想像,伊怎麼能像常態的台灣人在多方牽扯的條件下順其命而作個「小市民」!其實,他底層的心志和當年從小金門游水投共的台籍連長,後貴為世界銀行首席經濟學家和重要「樣板」,沒有甚麼兩樣。祖國偉大我才會跟著偉大:他首要找尋的是「偉大」!
這性格也不能完全怪柯爺。自我肯定和成長,開始總要依附某種學說、文化、歷史、宗教。韓某有一位念中國文學的朋友,他的「統」淵源流長,其來有自:他很看不起「一中各表」、「一中同表」的空洞和「俗」。他有個怪論:「我是文化上的統,政治上我為甚麼不能投民進黨?假如政治上的獨,有助於文化上的解放和復興!」這還算是高明和頭腦清楚的「讀書人」,見解深遠。記得以前台灣有位「怪咖」的政治哲學家,不顧重病孤弱的妻兒,在塞北、蒙古高原上徘徊游走,找尋他哲學的「根」。許多人驚駭莫名,事後想想只不過顯示他個人的形上精神在打結,實在沒有甚麼好怪異的!
寫「台灣人四百年史」高齡九十多的史明先生也寫了「西洋哲學序說」和「民主主義」。「民主主義」這本書比較於他的其它鉅著,算是小冊子,但非常重要。韓某的私見:看台灣人的歷史要從歐洲啟蒙運動以來,西方主流文化對個體的尊重和解放,來開始。「勤讀聖經,個體就能和上帝溝通」,哪需要中央集權的教會、神學理論家、教會歷史、祭司,這是西方主流文化「民主主義」的精要。看台灣人歷史就是要從小小個體,如何在「民主主義」扶育下,慢慢茁壯成「公民社會」的觀點來看!完整而堅實的個體生命,不需要任何形式的「偉大」來襯托,不管是大日本帝國或是大中華帝國!有此信念,台灣歷史才走得下去!
柯爺所選擇的本體對台灣人來言是個不幸。更不幸的,柯爺以他天生的才智,行其政治詐術。首先以「白流」領袖自居,然後以綠的發黑的「墨綠」,蠱惑綠營自廢武功。等到取得高位,形上的「病毒」以各種變種開始出現。一兩年前,柯某人會說,敢說「兩岸一家親」、「夫妻床頭吵,床尾好」是「命運共同體」。顯然對岸有力人士已經摸清楚他的「形上建築」,對他已定了「性」,彼此建立某種「心照不宣、共同努力」的模式;而善良的台灣民眾還有人相信只有此人才會打破兩岸僵局,甚至政客們也同等無知,打著各類「親中愛台」的旗號,名目紛飛,氣象萬千,與時推移,就怕趕不上新的潮流!
柯P由「白」向「紅」邁進,「背骨」已成,稱其為兩岸新興的紅色人物也無不可。因此小國民們應適如其份,稱其為「柯紅」。不忌諱以此新名號稱呼,為的是太多小國民們若一時不查,以為流行的必然是好的,而自陷險境,必須時時互相提醒。某名嘴公開挑戰柯紅自稱的「正直和坦誠」,小國民們真地需掙大眼睛,看看柯紅私下到底在幹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