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咎由自取—淺談柯文哲再遭羈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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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台北市長、前台灣民眾黨主席—柯文哲,以相對自由之身呼吸新鮮空氣的時光,從去年12月26日,「台北地檢署『京華城改建容積獎勵案』偵結起訴、求處28年6個月的重刑,但台北地院也裁定以4000萬保釋金,讓柯文哲獲得交保」開始算起,歷經院檢之間的2度攻防以後,1月2日晚間被北院以「犯罪情節重大,且具有勾串、滅證及逃亡之嫌」為由,重新裁定收押禁見,只維持1個禮拜的時間。

民眾黨的核心支持者—小草、與這之外的整個台灣社會之間,對於事態發展至此,產生相當程度的分歧評價,是意料中事,雖然小草仍不免在為他們口中的阿伯,如何遭到民進黨政府司法迫害,感到不甘與憤怒,但,對於柯文哲之所以淪落至今的前因後果,以及柯文哲自交保起、乃至於至今最後一次羈押庭的表現,有一定基本認知的正常台灣人而言,卻很難不產生「柯文哲再遭羈押、重回台北看守所,純屬其咎由自取,根本不值得同情」的觀感。

以後見之明的角度來講,一度作為所謂新政治旗手,以類似童話故事中,用其他鳥類五顏六色的羽毛來自我裝扮般的姿態,用清廉、勤政、公開透明等口號自我標榜的柯文哲,會在市長卸任後不到3年的時間就身繫訟累,其實是其來有自,特別是從他第2個市長任期,「結束與民進黨之間的曖昧關係、自立政黨」的念頭開始出現以後,為了獲得更多政治資金,作為他未來進可取大位、退可當富家翁的基礎,柯文哲一方面逐漸走向「為了聚斂財富而敢吃敢拿各種政治獻金,甚至創設並發展民眾黨黨營事業」的路線,另一方面也開始發展出個人與家族的小金庫,並基於分散風險的理由,而將小金庫分散到家中、其個人週邊的基金會與協會等,於是才有他與沈慶京,在京華城改建違法提昇其容積獎勵、以及台北第一果菜市場改建等案之間的勾結,以及2024年總統大選期間,柯文哲與其民眾黨為了募得更多款項,從各種小物到選前最後幾天的哭窮,花招百出的情況。

但,在與柯文哲及民眾黨的金錢流向有關的各個問題,以向監察院申報的總統大選資金帳冊、特別是肖像授權費等費用為爆點,並隨著中國國民黨籍的台北市議員鍾小平等政治人物,向檢警所提出的檢舉或提告,而逐漸向京華城為首的五大案、乃至於其他支線劇情擴散開來以後,柯文哲性格當中的諸多弱點或問題點,也隨著這些爭議或司法案件的推進而益加顯明,至少有以下幾個方面:

.欠缺做錯事情的恥感或罪惡感,甚至會自我美化所做錯的事情,以自欺欺人的心態面對一切。

.在景仰共產中國領袖毛澤東,以及共產中國最終擊敗中國國民黨、取得中國執政權的過程,甚至以這些歷史為師,想要在台灣重現的同時,也因為對東亞大陸各個帝國的所謂明君英主的崇拜情緒,而終於產生人格變異,以某些名君自況、甚至將自己當作當代帝王,連帶產生「皇帝怎麼可能會有錯」的心態,並影響到他對繫訴司法案件是否認罪、以及是否配合偵辦等等的態度。

.也因為以皇帝自況的緣故,柯文哲不僅在領導統御上,喜歡模仿帝王心術,讓下屬形成不同派系互鬥、由他擔任最後的調停者與權威來源,柯文哲面對爭議,也產生「不是正面面對爭議,而是用問題回答更多問題,或者用各種空話套話來迷惑/鞏固支持者」的心態。

.器量淺薄、量小易盈,但自大與虛張聲勢的背後,心虛與恐懼卻也如影隨形,這點可以在他2任8年台北市長任內,在質詢時一旦被問及爭議問題,而他其實也自知理虧或心虛、無法正面回擊時,所出現的拍桌或語無論次反應得見一斑。

也正是因為柯文哲這些性格因素交織,終於使得北檢京華城改建容獎案的檢察官,認為柯文哲犯後態度不佳,並據此對其求處28年6個月的有期徒刑。

更嚴重的是,柯文哲在去年12月26日獲得交保後、直到1月2日晚間再遭收押為止,所進行的各種行為,不僅將他個性中的「不認錯」與「用高調與自大,掩飾自卑與心虛」等負面情狀,發揮得淋漓盡致,他在將必須辭去黨主席的責任,推卸給台北地檢署之餘,更公然視法院交保裁定中「禁止與同案或其他案件相關證人接觸」的規定為無物,把民眾黨形式上推派代理黨主席的緊急會議,辦得像是集體串供對口供的大會;而這些性格問題,更影響到他在最新一次的羈押庭上,遇到心虛的問題就開始語無倫次,甚至與法官發生口角、或者對法官公然嗆聲,加上自供有全家出國逃離爭端的計畫等方面,於是才終於使北院更裁的法官,收回在先前2次裁定當中,對柯某人與其民眾黨的一定程度信任,並將柯某人重新押回台北看守所。

柯文哲近年來在政界中的載浮載沉,可以說是「個性決定命運」的標準案例,會再度被收押進台北看守所,也是柯文哲自己咎由自取;只是,當宛如新興宗教教主般的柯文哲,想要藉由所謂的政治迫害等名目,去繼續鞏固既有的小草,使這些小草繼續沈溺在「阿伯沒有輸」「阿伯還是那個清廉勤政的阿伯」之類的幻覺,而接任代理主席的黃大總召,也在尊柯救柯的大旗下,不斷的激化小草的情緒、甚至操弄暴力邊緣的手段,以試探他們從草變成蔥的可能性,則較柯文哲更等而下之。

恕筆者直言:合理預期,雖然灌入大量人頭黨員、支援黨主席選舉的手段戰實施失敗,但黃大總召仍然是民眾黨下一屆主席最有可能的熱門人選;不過,即使日後黃大總召真的坐穩了民眾黨第二代主席的位子,在該黨與黃大總召本人,除了基於對民進黨的仇恨,而與藍軍聯手,繼續對民進黨、乃至於整個台灣社會,在不同法案的戰場上,發動沒完沒了的焦土作戰以外,已經沒有其他路可以走的情況下,民眾黨是能夠振衰起蔽,抑或在不遠的未來,黨勢泡沫化到讓黃大總召再度成為小黨的關燈手,結局的方向恐怕也已經相當明顯了。

作者:吳哲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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