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員警沈默 法治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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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市議員徐巧芯的紅線違停風波,信義分局終於公布密錄器畫面。外界聚焦於是否特權施壓。或許除了國民黨政治人物護航瞎挺徐巧芯,多數民眾都能分辨是否特權施壓。套一句同黨議員游淑慧稱「誰沒有違停過,誰沒有吃過違停的罰單…。」民眾多有違停過吃過罰單,卻大多「沒特權過」。有無使用特權施壓,當下是否開單已有結論。

徐巧芯紅線違停風波延燒。圖片來源:EtToday
徐巧芯紅線違停風波延燒。圖片來源:EtToday

值得注意的是,畫面中一段員警沈默不語近15秒的空檔,可能在思考應對或等待對方回應破綻,因為直到徐稱「如果車上有人應勸導」員警才出聲回應「但剛才車上沒有人」小小回擊,雖然迫於無名壓力,此後的轉折仍是未開單。

某種程度,類似的直接回擊,在保守的公務體系中並不多見,常見是不回應,不僅避而不談,而是如畫面中的不出聲,單方面任由對方提出質疑與議論,不回應的原因甚多,有礙於身份或迴避真實問題。但總結而言,就是「不好說、說不好」,僅能咬牙苦撐,反正讓你出氣或表演,氣消跟演完也就沒事。

新聞畫面常看到是官員面對弊案質疑,明顯不合理時,只能噤聲讓民代砲轟回覆空話,待質詢結束也就安全下莊,你奈我何,即便政務官有心也力不足,畢竟「鐵打的衙門、流水的官」,這是體制問題的歷史共業。

另一種少見的是這次徐巧芯違停對話畫面,光讓警方公布密錄器就耗費多少的社會、媒體資源,可見既有保守體制運作的固若金湯,若非徐巧芯「巧芯巧芯得第一」的關注度高,此事也就如柯文哲市長所說「過關了」。也還好在事發在台北。否則在外縣市新竹,就連分局長陪同肇事者做筆錄的奇聞,都獲取不到社會的持續關注。

議員身份與特權疑雲具備關聯性,徐巧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若無議員身份,也就無爭議。擁有權力的好處一體兩面,就看如何使用,若能用來監督市政,挖掘弊案。議員的優勢地位是必要的,但他不該讓人覺得傲慢,更不該使其他人受到屈辱。因為,這些優勢來自於其所擔任職務的尊重,而不是他個人。

錯用權力的同時,讓員警沈默,也是法治的沈默,想想若法律與輿論大力支持這種特權會造成什麼災難,就知道特權爭議為何會引爆社會對政府體制的不信任。

作者/斯提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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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6-01 斯提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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