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灣他在此安生立命超過半世紀,對他來說,臺灣只是永遠的逆旅,紅色五星旗下的中國,早就不是他所熟識的故鄉。
歷史推移,真相也跟著揭開起來,過去課本常提到牛頓與愛迪生都是大多對他們的科學成就歌功頌德,直到當時言論與報章出土之後,才發現牛頓卻有著擅長政治鬥爭與善妒的個性;另一個美其名為發明大王的愛迪生,卻是ㄧ個鑽法律漏洞的專利蟑螂,ㄧ樣地,甫離世的詩壇祭酒,在課本上面都只有討論到他的文學價值與貢獻,但卻很少提其過去在戒嚴時期與他一起的黑歷史。
李敖曾說余光中「文高於學,學高於詩,詩高於品」,更提到他是「一軟骨文人耳,吟風弄月、詠表妹、拉朋黨、媚權貴、搶交椅、爭職位、無狼心、有狗肺者也」,這句不得不說實在過於沉重。
從過去到現在,國民黨本身的土匪氣味依舊在身上,洗也洗不掉,就跟讓子彈飛的被人燙上的麻子一樣,而余光中扮演的腳色,就是在張麻子的大名上面旁邊括弧中的文質彬彬的張牧之,說明著,不是我們國民黨來到台灣想當麻匪,是我牧之淪落到台灣當起麻匪。
臺灣說台灣文人眼中,都是對岸淪陷之後一起來台的外省人,外省人口,不管在北部的高官們,還是隔壁與我們比鄰而居的,中間卡了一道竹籬笆的外省戶口,都有著一個不言中的孤傲,而美化這份孤傲的人就是余光中本人。好像他們的戰亂淪落飄洋過台灣的顛波才是可歌可泣的鄉愁,臺灣人自中南東部的離鄉背井的鄉愁,卻是「有變成表達仇恨、憎惡等意識的工具的危機」。更別說他的一口咬定,說台灣的鄉土文學就是中國大陸的「工農兵文學」,其中若干觀點和毛澤東〈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竟似有暗合之處」。ㄧ篇狼來了,變成另一起台灣文學二二八事件的濫觴,如果與他不同論調者,不是下獄就是被迫放下手中稿件,消失在台灣文壇中,試問無人可比,誰可我祭酒與?
仔細想想看,中國已逝作家夏志青對余光中的評論說,他所嚮往的中國並不是台灣,也不是共黨統治下的大陸,而是唐詩中洋溢著『菊香與蘭香』的中國。
臺灣他在此安生立命超過半世紀,對他來說,臺灣只是永遠的逆旅,紅色五星旗下的中國,早就不是他所熟識的故鄉。一個失去故鄉、失根的文人,只能不斷地幫著自己跟隨一路流浪的政府,掩飾這個無能政府,從年輕當翻譯官到老年了還要拋去身為文人風骨對總統夫人阿諛奉承,還要把國際認證的笨拙說成大智若愚。唉,可憐啊,余光中ㄧ路拋去身為文人價值地來到這座海上孤島,等到永不來臨的還鄉日。
筆者認為,說是他的文壇祭酒稱號過於沉重,只能說他是一位濫用文學與與自己專業與價值,並且製造文壇麥卡錫主義,甘心為虎作倀的可憐異鄉人吧。
作者 / 屏東三十路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