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觀察 . 獨立評論 . 多元觀點 . 公共書寫 . 世代翻轉

  • Home
  • English
  • 評論
  • 民意
  • 時事
  • 生活
  • 國際
  • 歷史
  • 世代
  • 轉載
  • 投稿須知

[轉載] 中國創新的悖論

  • 時事
  • 民意

 創新意味著修正過去甚至否定過去。在重重悖論的圍困中,以及在層層權威的壓迫之下,如何走出一條創新之路呢?

作者 / 董潔林

“創新”一詞頻頻出現在中國各級政府的近幾年的檔之中,儼然成為核心國策之一,大約是因為政府意識到“創新”可能為社會帶來的巨大經濟利益。但一個古老的國家如何創新?難!因為充滿悖論。

金秋之際訪遊合肥,與中國科技大學的同事和同學們一起回顧人類科技創新的歷程、討論中國歷史上科技創新不足的原因。在此偶遇先秦史學家趙世超教授,趙老先生侃侃而談秦國的興衰,談“商鞅變法”的輝煌功績和慘烈結局,也談孔子創立的儒家以及後來發展的孟子和荀子兩個流派與中華文化的千古淵源。他的一席談話,讓人們從文化的角度來審視古國對創新的態度。

創新在中國。 圖片來源:鉅亨網

孟子重點主“仁”,宣導“法先王”,以古代聖賢為楷模而因循守舊;而荀子著重孔子的“禮”,宣導“法後王”,認為社會治理應該與時俱進。因此中國的政治和思想廟堂兩千年來呈現這樣的境況:“孔孟之道”雖有至高無上的思想地位,但如譚嗣同所說:“兩千年來之政,秦政也,皆大盜也;兩千年來之學,荀學也,皆鄉願也。”

“新”、“舊”表裏不一是中國社會價值觀持續數幾千年的一個大悖論,由此,種種小悖論也與古國如影隨形。特別是在古國上下重新舉儒學為國學的時刻,“創新”愈顯得像困境中的囚徒。

悖論之一:創新需求真,但古國喜偽善

古國求真是選擇性的,喜歡的就傳播,不喜歡的就視而不見甚至遮罩。對待謊言也是如此,對己有利就容忍甚至推波助瀾,不利的才打壓,於是阿諛偽善橫行。古國最近在網上掃蕩謠言,一些造謠者如”秦火火”等因此身陷囹圄,可出現了一位網上作家周小平,以“愛國”之名,編造貶低他國的資料和事件,此人受到官方熱捧,但民間批評很多。另一位網上作家方舟子一一戳破周小平文章的不實,卻被官方在網上全面禁言。

還有,認識到自然科技對創新和經濟發展的重要性,最近幾十年古國讓政治逐漸減少對自然科學研究領域的干預。但在社會科學領域,政治仍然是主角,學問往往只是附庸而已。殊不知對人和社會的真切瞭解也是推動創新和經濟發展不可或缺的力量。

功利性太強的求真;收穫的大多是泡沫,選擇性求真得到的只能是更為有害的一半謊言、一半真相的混合毒藥,最大的受害者是社會信譽。《大秦帝國》電視劇中,商鞅有一句臺詞令人深思:“國有二法,國之悲哀”。

悖論之二:創新需求甚解,但古國信經驗

古國有悠久的歷史,豐富的經驗,積累了很多似是而非的結論和常識,這些經驗性結論甚至化作了不容人們質疑的公理。每每有人挑戰這些常識,收穫的可能是嘲笑。

讓我們先讀一個最近在微信群中流行的段子:“昨晚上我為了增加學識,誤加入一個博士群。見到有一個人提問:一滴水從很高很高的地方自由落體下來,砸到人會不會砸傷?或砸死? 群裏一下就熱鬧起來,各種公式,各種假設,各種阻力、重力、加速度的討論,足足討論了近一個小時。 這時,我默默的問了一句:你們沒有淋過雨嗎? 群裏,突然死一般的寂靜…… 然後,我就被踢出群了。”

這個段子欲顯深諳常識者對“傻博士們”嘲笑,卻不知正好反映了那些止於常識者對現代科技的無知。討論自由落體是幾百年前歐洲科學革命初期科學家們的一個熱門話題,由此產生了經典力學。那個時代的牛頓也曾因樹上的“蘋果掉下來砸頭”而苦思原因最後推導出萬有引力定律,從此人類對世界的認知有了嶄新的視角。可惜,到如今古國仍然有太多人止於“下雨不會砸傷人”這種經驗常識,而不去探索這些常識背後之所以然,不去深究常識中可能暗藏的謬誤,失去了探索科學真理的機會。

近幾百年來,有識之士一直努力把科學引入古國,雖然“賽先生”已經在古國盤桓多年,但仍然是客,能否在信奉經驗的古國紮根,內化為古國文化的一部分,仍是未知數。

悖論之三:創新需要年輕能量,但古國老人主道

漫長的農業社會,平均人口壽命一直很短,因此能夠長壽的老人是個寶,他們有機會積累豐富的經驗,於是承擔了知識傳承和管理社會的重任,也造成了古國論資排輩的傳統。

積累經驗老人有優勢,但創新卻需要依靠年輕人,他們有熱情、有精力,也有無知無畏的態度。最近我分析了自從1901年諾貝爾獎首次頒獎至今的一百多年間,諾貝爾獲獎者首次發表獲獎關鍵論文的年紀,發現他們最具創造性的平均年紀一直在35到40歲之間沒有明顯增加,儘管這一百多年來人類的平均年齡從1900年的30多歲已經增加到今天的70多歲,而科研資源也有向年長者傾斜的趨勢。我相信這反映了人類生理的一些自然規律。

因此,如果一個社會重要機構和決策都由老人把持,創新資源也向老人傾斜,那麼這個社會的創新動力、能力和效率都會很成問題。如何從以老人為核心的農業社會轉型到由青年人唱主角的現代創新社會,考驗古國人。

悖論之四:創新需要去權威,但古國權威不容挑戰

先秦時代有多位思想家都很是嚮往古代先民的自由自在。老子宣導“無為而治”,有“小國寡民”之歎詠,莊子更是藐視廟堂和權威的世外自由人。然而農業社會並沒有像他們所期待的那樣回歸古代的簡樸和自由,而是社會規模越來越大,層次也日益增多,每個層次之上都有權威。最為束縛新思維的莫過於權威強加給人們的一元化意識形態。

世界其他地方農業社會的發展也大致走過了這麼一個逐步集權的過程。但最近幾百年去威權化成就很大,很多國家在探索如何儘量擴大個人自由的同時保證社會秩序,形成一個開放包容、多元化、既穩定又有創新活力的良性互動環境和社會治理體系。中國最近這一百多年也在進行著去權威化過程,但這個進程遠遠沒有完成,在反反復複中國家機器和其威權卻變得日益強大了。

創新意味著挑戰權威,偉大的創新甚至是一個顛覆權威的過程。而對於古國來說,家長、老師、學術殿堂以及各級領導,大大小小的權威不可挑戰。在創新和維護權威之間取捨,創新豈不落荒而逃?古國走出農業社會的威權時代還有很長的路。

悖論之五:創新需要走向未來,但古國頻頻回望過去

中國雖不是人類農耕文明的發源地,但無論是國家還是城市規模,或是精益求精的農耕技術,中華文明都可以說曾經達到了世界農耕文明的巔峰。因此,古國的夢想往往與過去相連,孔子老先生夢想著“克己復禮”,而今朝的夢被稱之為“民族復興”。

於是,頻喊創新口號的古國今天又重新從儒學中尋找營養。可是儒學一統中華官方思想數千年,使得歷朝歷代在“暴力推翻和高壓維穩”中循環往復,始終沒有走出農業社會輝煌,數千年科技成就雖有“四大發明”和不少農耕技術,但數量其實與古國的“地大物博,人口眾多”不相匹配,儒學又怎能在新時代指導古國走向創新社會?

創新意味著修正過去甚至否定過去。對於一個因五千年文明而充滿自豪感的古國,在她對歷史的頻頻回望中、在眾多似是而非的常識包圍下、在重重悖論的圍困中,以及在層層權威的壓迫之下,如何走出一條創新之路呢?

(本文作者董潔林博士是蘇州大學商學院特聘教授,蘇州大學企業創新和發展研究中心主任,清華大學中國科學技術政策研究中心兼職研究員。她於1988年在美國卡內基梅隆大學完成博士學位。文中所述僅代表其個人觀點。)

Share this:

  • Facebook
  • Twitter
  • Email
  • More
  • Tumblr
  • Pocket
  • Pinterest
  • LinkedIn

Related

中國 儒家 創新 悖論
2015-05-09 新公民議會

Post navigation

兩位經濟學家的爭論 → ← 是清流,還是清談?

Leave a Reply Cancel reply

You must be logged in to post a comment.

Related Posts

澳洲禁16歲以下用社群媒體,台灣該跟進嗎?   

  澳洲政府近日宣布,將推動立法禁止16歲以下兒少使用社群媒體平台,並要求平台業者透過年齡驗證技術落實規範。這項政策在國際上引起巨大回響:有人讚賞政府終於正視社群媒體對青少年的心理健康侵蝕,也有人批評是國家權力越界、干預家庭教育。然而,當澳洲走出這一步,我們不得不思考,台灣要不要跟進? 台灣的孩子並未比較幸運。根據教育部與衛福部相關調查,青少年社群媒體使用時間普遍超標,過度暴露在比較文化、外貌焦慮、網路霸凌、色情與詐騙資訊之中。越來越多國中小學生半夜滑手機,隔天精神萎靡;也有孩子被平台演算法推向極端內容,因而陷入憂鬱、自我否定甚至自殘衝動。然而,台灣社會卻經常把這些問題當作「家長沒管好」「孩子自制力差」的結果,卻忽略平台本身就是以成癮為設計目的。若僅靠家庭教育,幾乎難以與巨型科技公司的操控性工具對抗。 澳洲此次修法並非情緒式反應,而是建立在醫學、心理學與犯罪研究上。他們看到的是兒少正在被演算法塑造,而非自我成長;他們也看到網路猥褻、掠食者、詐騙與假訊息正在利用社群平台滲透兒少生活。這與「電子產品管理」完全不同,而是把社群媒體視為一種「需要年齡限制的場域」,就像酒精、菸品、賭博與可能造成傷害的場所一樣。 台灣若要跟進,應該從「保護兒少」的角度,而不是「處罰孩子」的角度切入。不能再讓IG、TikTok、YouTube說「我們有提醒家長」,然後就推卸責任。平台應必須建立可查證的年齡機制,否則不得在台營運。此外,未滿16歲必須自動切到安全模式,關閉推薦演算法、私訊陌生人功能以及敏感內容。最後,禁止只是手段,教育才是長期解方。台灣必須讓家長知道如何陪孩子使用科技,而不是一味放任或一味封鎖。 若一個國家能禁止16歲以下購買菸酒、限制進入夜店、要求兒童乘車必須使用安全座椅,為何不能管制一個每日占據孩子醒著時間四到八小時的演算法平台?讓孩子在社群媒體上自由放任,其實不是自由,而是一種放生。澳洲的做法也許激烈,但它提醒我們:兒少保護不是家庭的私事,而是國家的公共安全與公共健康問題。 台灣若繼續以「家長自己想辦法」的思維看待社群平台,那麼下一個被演算法吞噬的孩子,或許就會是我們熟識的某個人。 作者:林政武

國會是我家、公帑是我開

近來國民黨部分立委擬推動助理費除罪化、鬆綁核銷規範,引發社會譁然。原本用於支付助理薪資的公費,在修法構想下將更具彈性,甚至被視為「不必檢附支出證明即可使用」的款項;在民主體制中,國家預算從來不是誰的私有錢包,而是全民納稅後交託給公部門的公共財,是故立法機關若要改變公款管理的基本結構,自然會引發社會極端的反應。       台灣的行政體系一向強調依法行政、透明問責與公務倫理。眾所皆知,基層公務員所承受的嚴格要求,如報錯一張小額差旅費可能被記申誡,誤植數字甚至會被移送偵辦,許多人因行政瑕疵而背負「貪污」之名。法律學上「構成要件該當」與「故意認定」本應嚴謹分析,但實務往往對公務員採高度風險防範,使「微罪重罰」成為一種制度現象。如此行政文化強化基層公務員的風險意識,遂逐步形塑出以自我保護為主的行政行為模式,也使具專業的事務官不敢大刀闊斧;反觀立委總將法條視作自己任性的語言,宛如聖旨再臨,亦不惜被外界冠上「量身條款」之譏。        萬一該法案通過,公費被定性成一筆彈性使用金,只要立委主張為政治工作所需,即可自由裁量,不必處處受限。不但具有明顯的目的彈性,甚至有可能被解讀為接近「政治活動基金」的角色。行政法上的目的拘束原則要求公款必須依立法目的使用,不能任意偏離,此一標標準無疑盪然無存。若助理費可以不檢附明確支出證明,社會自然會質疑其是否已偏離原功能。        是故,我國公務生態及產生一種奇觀,基層公務員因一千元差旅費被查得面無血色、或因細故被叫去國會罰站、羞辱;立委卻可能合法自主管理高額助理費,為特定人士的官司解套;而一線為民服務的公職卻時時提防,此反差不僅涉及價值觀取捨,也牽動行政學中「制度正當性」的核心。制度若無法對不同公職者維持一致的規範標準,人民對政府的信任便會遞減,而公款運用制度是政府正當性的基礎,鬆動此基礎就如同在大樓根底上挖洞,再粉刷漂亮的外牆也會晃動。        在民主體制中,立法機關掌握高度自主及預算審查權限;若立委能自行決定助理費的管理方式,甚至藉修法讓自身受較低的制度檢驗強度,這將形成「自己規定自己不受規定」的憲政怪象。憲法上國會擁有自主權,但不代表可以迴避基本的財政紀律與廉政標準。國家權力的正當性來自人民授權,而非立法者自行界定自身的豁免空間,遂形成「國會是我家、公帑是我開」的現象,構成一幅台版官場現形記。        總之,助理費制度確實需要改革,但改革的方向應是「更透明、更合理、更能保護助理」,而不是「更隱晦、更鬆動、更難監督」。在民主社會中,公帑是人民的,不是立委私家的,任何改革若使公款更接近私人化運用,人民的不滿只會愈積愈深。國會的門雖大,國庫的門卻不可隨意敞開。制度的核心不是讓公帑跟著權力跑,而是讓權力走在制度的軌道裡。故不難看見攸關於民生大計的預算,因涉及朝野對抗則一再消極拖延,則面對與己利害交關的助理費官司威脅,反而十分積極,恨不得馬上三讀通過,十足諷刺。 作者 / 劍藏鋒

民進黨的南台灣危機

2026年縣市首長選舉即將到來,根據過去的選舉紀錄,仍呈現「北藍南綠」的格局。但若細究幾個縣市,大家發現民進黨的選舉其實不如以往樂觀,若黨中央未加以重視,未來國民黨恐怕奪走數個南部縣市,導致危及執政根基。 首先要談的是雲林縣,雖然雲林縣長期是民進黨優勢區,但在雲林縣長張麗善執政以後,雲林已逐漸藍化,而關鍵在於張家的軟土深掘,前縣長蘇治芬已示警,很多以前的綠營樁腳如今已被張家收編。加上近幾年雲林農業的發展不如AI產業蓬勃,已出現對執政黨不滿的聲音。如今張家已經在雲林「尾大不掉」,若想要奪回雲林,民進黨仍有不少功課要寫。 其次是台南市,目前台南深陷於「憲妃大戰」,兩邊對抗愈來愈火熱,林俊憲是賴清德的直系人馬,也獲得府院黨的關愛,但目前他的民調卻落後於陳亭妃。原因可能是「老市長」執政品牌在如今台南沒過去管用,而陳亭妃過去曾是賴清德的黨內政敵,反而拿到不少「挺綠卻反賴」的選票。 而這兩人無論誰出線都有困境,林俊憲的賴系色彩過強,若台南出現明顯反賴民意,恐怕會有不少市民改投藍營。若陳亭妃出線,她也不見得獲綠營黨中央支持,由她單打獨鬥面對藍白聯手也不樂觀。謝龍介上次市長選舉也得到超過40%的選票,下次選只增不減,而民進黨優勢的溪北區也遭遇風災重創,恐動搖基本盤,若想要維持台南執政,民進黨仍要思考如何安撫人民不滿。 至於民進黨的高雄市長初選更廣受媒體關注,這幾位候選人都有明顯的弱點,也分別受到新聞波及。目前民調領先的邱議瑩受到「美濃大峽谷」案重創,聲勢不如以往,也在領先群的賴瑞隆近日爆出「小孩霸凌」風波,讓他後續選舉蒙上陰影,林岱樺也因涉嫌貪污助理費,如今民調落後邱、賴,未來可能脫黨參選。 對比國民黨已定柯志恩為一尊,民進黨數位候選人都有弱點,邱議瑩作風激進,難獲得中間選民支持,賴瑞隆個性溫和、謹慎,但爆發力不強,林岱樺能吸引最多光譜的選票,但本身不被綠營核心支持者喜歡。 而高雄市雖然近年成績亮眼,卻並非無隱憂,舊高雄市近年欣欣向榮,不僅有TWICE等韓團開演唱會,台積電也在楠梓設廠,但舊高雄縣區未見明顯提升,反而出現傾倒廢棄物的環境新聞。受限於高關稅與中國傾銷,以螺絲業為主的高雄岡山地區面臨就業困境,雖然經濟成長報喜,但中小企業也需要被關注。 至於嘉義縣市與屏東縣由綠營繼續主導的情況較為樂觀,但台灣南北城鄉發展不均,且這些城市仍受限於基礎建設不足、老齡化的情況下,仍需做好產業轉型,靠攏新產業趨勢,經濟才是最好的成績單。 民進黨已在南台灣面臨危機,而隨著財劃法的通過後更雪上加霜,府院黨必須更傾聽人民聲音,更對症下藥,否則引以為傲的南部品牌恐就此蒙塵。 作者/粥董

The 2026 mayoral and magistrate elections

The 2026 mayoral and magistrate elections are approaching, and based on past voting patterns, the political landscape still reflects the familiar divide of “blue in the north, green in the […]

Recent Posts

澳洲禁16歲以下用社群媒體,台灣該跟進嗎?   

澳洲禁16歲以下用社群媒體,台灣該跟進嗎?   

  澳洲政府近日宣布,將推動立法禁止16歲以下兒少使用社群媒體平台,並要求平台業者透過年齡驗證技術落實規範。這項政策在國際上引起巨大回響:有人讚賞政府終於正視社群媒體對青少年的心理健康侵蝕,也有人批評是國家權力越界、干預家庭教育。然而,當澳洲走出這一步,我們不得不思考,台灣要不要跟進? [...]

More Info
國會是我家、公帑是我開

國會是我家、公帑是我開

近來國民黨部分立委擬推動助理費除罪化、鬆綁核銷規範,引發社會譁然。原本用於支付助理薪資的公費,在修法構想下將更具彈性,甚至被視為「不必檢附支出證明即可使用」的款項;在民主體制中,國家預算從來不是誰的私有錢包,而是全民納稅後交託給公部門的公共財,是故立法機關若要改變公款管理的基本結構,自然會引發社會極端的反應。     [...]

More Info
民進黨的南台灣危機

民進黨的南台灣危機

2026年縣市首長選舉即將到來,根據過去的選舉紀錄,仍呈現「北藍南綠」的格局。但若細究幾個縣市,大家發現民進黨的選舉其實不如以往樂觀,若黨中央未加以重視,未來國民黨恐怕奪走數個南部縣市,導致危及執政根基。 [...]

More Info
The 2026 mayoral and magistrate elections

The 2026 mayoral and magistrate elections

The 2026 mayoral and magistrate elections are approaching, and based on past voting patterns, the political landscape still reflects the familiar divide of “blue in the north, green in the […]

More Info

搜尋

精選文章

川習會的中美矛盾是戰略,不是貿易!

2017-04-08 韓非

八仙樂園爆炸案:缺乏常識造成的災難

2015-06-28 異想

彰化縣民輪替後的哀與愁

2016-03-06 許家瑋

新文明病:儲物症(Hoarding disorder)似正在增加

2015-04-13 楊庸一

訂閱本站

輸入你的電子郵件訂閱新文章並接收新通知。

Powered by WordPress | theme Dream Way
Powered by WordPress | theme Dream W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