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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右派保守主義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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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界秩序開始於四集團的鼎立(中國、歐盟、俄羅斯和美國集團),再看誰的制度對,氣長,增減損益,假以時日,壓力測試,優勝劣敗,新的世界秩序自然形成,不要不經心,任意受CNN、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以及民主黨左派自由主義的影響:一個嚴肅的問題:到底是誰在一廂情願的全球主義下,把中國共產黨養大,養虎為患,不是嗎?美國右派保守主義會這樣持續地問!

美國某些「暴民」,藉著警察對非裔殘暴致死事件,街頭抗議混亂之際,闖入商店、放火、打家劫舍。美國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拜登對此評論說:社會總有10到15 percent不是好人。

一位民主黨領袖居然精準地說出保守共和黨的社會信仰,怪不得他在眾多民衆抗議之下,立即收回評論,並道歉。拜登真的說出共和黨的信仰:社會真有動亂,一定有10到15 percent 藉勢藉端,以「社會正義」之名,進行法理不容的勾當。

川普代表的是美國右派保守主義的復興。 圖片來源:華輿
川普代表的是美國右派保守主義的復興。 圖片來源:華輿

社會總有十到十五百分比反社會的「壞分子」,改革不了,不管你給政府無限大的權力,有多少「社會改革計劃」,從七十年代詹森總統的「民權法案」、「大社會計劃」,五十年下來,聯邦政府花了多少金錢、心力,幾十年一週期,總會有一次「種大暴動」。

上一次的暴動,1992年發生在洛杉磯:三名白人和一名拉丁裔警察痛毆一位交通違規、不服取締的黑人,打的鼻青臉腫,卻被法院判決無罪,引發種族暴動。洛杉磯不是被「封城」,而是被「燒城」,搶劫,尤其是平常和非裔相處不佳的韓國城商店街更是首當其衝。韓僑全民武裝,抗暴,大打小型「內戰」,天空冒出一大片火焰黑煙,照亮夜空,像似森林大火,警笛終夜長鳴。這次「我不能呼吸」的種族暴動,以「暴力」而言,和1992年洛杉磯比較,算是緩和。

五十年「民權法案」施行下來,結果仍然如此,許多白人內心敢怒不敢言,夠了!夠了!(Enough is enough!),這也為甚麼(白人)拜登候選人,,會不假思索的說出「百分之十到百分之十五」等政治不正確、有失政黨「理性」的話。

「民權法案」五十年,為甚麼效果那麼差?幾千億、消滅貧窮的「大社會」,為甚麼仍然打、砸、燒、搶:二、三十年上下,整個社會,都要定時打個「擺子」,國民兵必須上陣?

多年前,美國某自由派大報,曾報導民權法案為甚麼沒有效率的社會理由:以新澤西州紐沃克市(Newark) 為例:數量頗多的非裔家庭,常是一位老祖母當家,一位女兒和四位孫子(生父不詳),家中沒有支撐家庭生計的男人。一位孫子,聯邦政府月補助八、九百美元,四位孫子,三千多元,一家勉強過活,不致挨餓。家中沒有男人,是因為政府的「社會局」會半夜突擊檢查,看有沒有男人在家?有的話,表示家裏有人支撐生計,不需政府的「補助金」….. 久下來,家庭結構解體,社會功能失靈。

每一次種族平等的「社會革命」,人羣都是自動自發,浩浩蕩蕩,令人感動,熱血沸騰,因為:除了所謂被壓迫的「非裔族群」外,總有代表「社會良心」的大學生積極參與,以及都市型的左派「知識份子」,尤其是主張「種族混合」、「全球主義」以前吃過種族隔離虧的猶太族裔,還有就是從「民權運動」以來,一向尊崇自由主義理想的白人。這些都是美國都市中心經常看到的社會場景,主力都是親民主黨的羣衆,不能正確地反映社會的平均常態。

有幾件事必需注意,才能對美國整個社會動向,比較有準確的估算:第一美國都市郊區化,中產階級從(少數民族)的市中心,往郊區發展。市中心的示威和政治運動,未必能反映美國的民意。美國人口往南部移,南部各州在全國政治的比重越來越大大工會會員減少,政治影響力日漸衰弱,藍領工人,日漸傾向共和黨,敵視民權運動的歷史,南部白人是共和黨的票倉。民主黨主力在東北角各州向南連結到華盛頓特區附近(維基尼亞州北部、馬麗蘭州)以及少數民族集中的各大都會;以及西海岸的三,主力是矽谷、好萊塢、洛杉磯郡的「少數民族」、環境保護團體和誇國公司的獲利者。

就美國右派保守主義的觀點而言:民權運動的立法必須約制,五十多年的「大社會」實驗,結果就是如此,再大的政府權力,也解決不了百分之十到百分之十五「社會人性」的問題。政府再大也帶動不了「經濟發展」的問題:為了貧富差距不要太大,不是就不要把「餅」做大,何況又要「全球主義」,企業必須面對全球的競爭。

全球主義需要開放邊界,「種族混合論」,加州是未來的美國,白人總數四十多百分比,沒人可以稱作「多數族裔」,未來的美國就是未來的世界。那麼「我是美國人是何意義?」,我的本體和文化價值傳承有甚麼意義?以往所謂的WASP( White glo Saxon Protestant)白人、安格魯、薩克遜、新教徒之說:只要畢業於長春藤聯盟的白人子弟,自然有華府的官場以及紐約媒體、金融銀行機構、法律事務所的好位置等著他,家族、父兄都有綿密的關係;海外一有戰亂,這些良家子弟多數進美國「海軍」,還記得太平洋戰爭時的少年甘迺迪和布希?

怪的是,當民權運動興起,門閥、學歷不再享有絶對的優勢後,這些良家子弟翻轉而成為民權運動公平正義的主力,帶領風騷,誰說民主黨本質一定是「社會民主黨」?有多少民主黨的金主是華爾街的富裕的投資家、社會名流,Rich and Famous !

這些當然已成歷史黃花,為社會進化所不容,那麼「說英語的海洋民族」呢?難道「羅馬帝國」一定要淪為「東羅馬帝國」,拜佔庭化,千年苦守君士坦丁堡,舉目四看都是懷有敵意的異教徒。怪不得美國的右派人士近年來都喜歡看歐洲中古史,尤其幾次「十字軍東征」的歷史,拜佔庭帝國歷史和文化是冷門的知識。

全球主義不可行,歷史也不會在資本主義、自由市場、民主政治的體制下終結。眼前的中國就是個鮮明的例子。文明的衝突不會終結,種族主義常是藏在文化主義之中。最反對民族主義的,所謂「工人無祖國」的馬克斯主義,也在三十年代的蘇聯,發殘酷的黨內鬪爭,株連幾十萬人,為的是托洛茨基堅信全球化的「共產國際」才是馬克斯主義的主流,而史大林是信仰「俄羅斯母親」的民族派,相信俄羅斯民族才會是國際馬克斯主義動力的來源。毛澤東中國共產黨的民族派,鬪倒王明的國際派,是有際背景的。

美國右派看在美國流行多年的「季辛吉主義」,就像看到當年「工人無祖國」的「共產國際」的托洛茨基主義一樣。極端的反猶主義者並不諱言:從馬克斯主義、布爾雪維克的俄國革命、共產國際到季辛吉主義,或多或少是猶太人的全球陰謀,可以問歐洲右派政客,他們是不是也這樣想?尼克森總統當政時,有位非常有名的牧師在白宮內告訴尼克森:猶太人對美國政治的影響力超出比例。尼克森總統答曰:他會處理。……..還沒處理,尼克森就被闘倒了,不要天真地以為水門案件就是個單純的事案件。

川普的「通俄門案」如何雷聲大雨點小。理由是川普把美國大使館遷往耶路撒冷,撤消對伊朗有關核武的和約和強化禁運,令右派以色列總理納坦雅胡非常高興而得意,自然影響東北角自由派的媒體的社論。

川普要使美國再度偉大,必須強化美國的自我本體認同,同時必須拋棄對美國不利,卻對美國敵人有利的季辛吉的「全球主義」。重新建立新的同盟和世界新秩序,地球不是平的,而是有層級的,國際政治是如此,金融和貿易政策也是如此。

美國會立即拉攏英國、澳大利亞、紐西蘭和加拿大( 說英語民族),以及波蘭、波羅地海四國、烏克蘭、捷克(有被外敵入侵和奴役的歷史),以及海洋國家(日本)。新世界秩序開始於四集團的鼎立(中國、歐盟、俄羅斯和美國集團),再看誰的制度對,氣長,增減損益,假以時日,壓力測試,優勝劣敗,新的世界秩序自然形成,不要不經心,任意受CNN、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以及民主黨左派自由主義的影響:一個嚴肅的問題:到底是誰在一廂情願的全球主義下,把中國共產黨養大,養虎為患,不是嗎?美國右派保守主義會這樣持續地問!

作者 / 韓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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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守主義 共和黨 右派 國際 川普 民權法案 美國
2020-06-12 韓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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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市首相的表態和中國的反應

  隨著高市早苗接連在自民黨總裁及總理大臣選舉的當選,日本政治成功通過了一段瓶頸期。對台灣而言,高市首相是相當頻繁於表達對台友好、親善的首相。同時,她也是有非常正確認知,意識到中國的武力挑釁就是對東亞最大威脅的領導者。   在日前,高市在國會表態,當「台灣有事」發生的時候,日本將視為「存亡危機事態」,藉之啟動集體自衛權。對於戰後日本國防政策而言,這算是一個相當有突破性的表態,確認日本在「日美安保條約」的角色中,也可能有相當積極的行動。   不用說,對於高市首相這樣的表態,我們可以從中國的外交官,中國駐大阪總領事薛劍在網路上狂言要砍殺高市首相的發言知悉,中國對高市早苗的說法是相當不滿。但除了最官方的外交部發言外,還需要有一定層級的人以「戰狼」言詞傳達中國官方對日本的潛意識。   日本在地緣戰略的問題 其實,從戰略的角度來說,安倍生前的「台灣有事,即是日本有事,即是日美同盟有事」的定調,同時可視為「消極性的說明」和「積極性的表態」。   消極性的說明不消說就是因為台海必然會影響日本在沖繩海域的安全問題。積極性的表態而言,其實現在已經由繼承其志的高市首相說破,也就是台海戰爭中,日本是有行使自衛權之準備。事實上,日本聯合美澳兩國以及法、紐、加等國,動員將近六萬兵力,在今年十月舉行日本戰後,規模最龐大的「自衛隊綜合演習」,就是以周遭海域可能遭到攻擊為想定。由於日本是全球少數,要同時面對來自俄國、北朝鮮、中國威脅的國家。在台海開戰時,極有可能發生朝、俄兩國同時使用武力行動(除了出兵以外,電磁武器干預、導彈威脅、封鎖港口等做法都有可能),讓美國為首的盟國必須備多力分,無瑕於援救台灣。   可以確定的是,台海戰爭的兵推劇本中,如果單單像諾曼第登陸般的覺得集中登陸兵力於台灣海峽,只設定屏東、雲嘉、淡水作為登陸點就想完成奪島,是太過異想天開了點。但這也是最是關於日本安保問題的問題,也就是預料解放軍會將戰事延燒到沖繩、石垣等諸島;最嚴重者就是在戰時利用日本的領土作為侵略台灣的戰略要點。   退一步而言,就算中國僅以劃設海上封鎖區域,揚言封鎖就是擊沉來包圍台灣,按照與那國島、石垣島等地方跟台灣的距離,日本的經濟海域極有可能被劃設進入中國的軍事封鎖區域。更不用說台灣海峽是日本在商貿進出口上,極其重要的水道。   面對中國日益猖狂的戰略挑釁,石破茂政府其實就相當重視了,在其任內除了批准了岩崎茂幕僚長擔任台灣的行政院顧問,同時也強化了日本對台灣海巡層級的合作。在文中提到的戰後最大規模自衛隊演習,不用說當然是在石破任內規劃的。   結語 對國際局勢而言,日本積極備戰,符合其與美國、韓國、台灣,乃至於越南、菲律賓、澳洲等國家的共同利益。   高市早苗首相在上任不久,即宣布要將軍事開支提增GDP的2%,並將對台灣戰略模糊的空間縮減,除了可以說是因為執政政權的合作對象,從左翼反戰的公明黨,換作成偏右派政黨「日本維新會」的結果,也代表日本對於中國破壞國際秩序的重視有所提升。提升安保危機意識並準備,更有助於日本重新偉大。 作者:賴其瑋

幻象機隊的去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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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脫藍紅兩中敘事窠臼,建立台灣自身的反共論述

自1990年代起,以所謂「台灣地區政治受難人互助會」為首,具有極度親中與左傾色彩、支持台灣被共產中國統一的多個政治團體,每年秋天,都會在當年中華民國處決政治犯的知名場域—台北馬場町刑場原址,舉行所謂「秋祭」,以紀念其所謂死難同志。 原本,這只是一小群老.被統派兼滯台中國人,自我滿足、行禮如儀的戲碼,並沒有多少正常台灣人會理睬,但,在今年,原本相對平靜的情況,卻因為作為「中華民國在台灣」最大在野黨、近年自甘為赤色中國在台馬前卒的中國國民黨,選出不僅言行乖僻,也毫不掩飾其極.被統派色彩的鄭某人,成為該黨新任主席,而鄭大主席又亟於向赤色中國習政權表忠,以鞏固其首席買辦地位,因此與秋祭主事者臭味相投,在甫就任黨主席不滿1週時,表態將參加秋祭,並且對「該秋祭將一併紀念1950年韓戰爆發前,因『透過赤色中國在台諜報網,將當時中華民國國軍兵力與防務配置等重大軍事機密,洩漏給赤色中國,以利其規劃侵台戰爭』,遭中華民國情治當局破獲,而遭處決的前國防部參謀次長.陸軍中將吳石等4人」的事案,抱持毫無忌憚的態度。雖然秋祭主辦單位一度有意配合鄭大主席掩飾此般事案,但在發給媒體的活動採訪通知中,卻依然鑽出馬腳、圖窮匕現,致使鄭大主席為此依然難以逃避社會批評檢視,即使在中國國民黨內部,也不乏論客撻伐。 然而,稍加檢視台灣社會各界,撻伐鄭大主席此次參加被統派「秋祭」的立論後,以台灣人的立場而言,卻也不免有難以完全信服或苟同之處: —無論是國家認同立場傾向於中華民國的藍營人士,抑或是在2016年後逐漸興起、自以為能接合中華民國流亡遷佔政權與台灣於一的所謂臺派,絕大多數的立論,都是立基於「中華民國(在台灣)是一個完全正常的主權國家」的出發點,進而指涉被處決的吳石等4人,以背叛國家、向敵方洩漏關鍵軍事機密為由,其理由並無不當;但,如果從台灣本位立場出發、正視國際法法律事實的角度來看,藍營支持者與華「國」臺派的主張,仍然是很有問題的,因為: .中華民國重慶/南京國民政府,從1945年依據東京盟軍總司令部《一般命令第一號》將台灣分配予其受降開始,乃至於1949年年底因國共戰爭全面失利,將其中央政府自中國移轉到佔領地台灣.台北以後,直到現在為止,並未透過國際條約(特別是盟國對日和平條約 《舊金山和約》)、或住民自決公投之類的正式手續,取得台灣與澎湖群島的主權,中華民國在台灣不是國際法意義的主權國家、僅係具有自治權限的自治實體; .吳石等4人惡性的重大,不僅在於吳石等3名涉案的高階將領及校官,違背軍人對其所任職的中華民國政府,之所應有的忠誠義務,將重大軍事機密洩漏給作為敵手的赤色中國黨政軍當局,使中華民國政府有進一步失去台澎、必須再度流亡的危險;從台灣與台灣人本位立場的史觀來看,吳石等4人的惡,在於他們想要將當時主權狀態仍未終局確定的台澎,納入惡性實不遜於中華民國在台政權的赤色中國之手,為滿足其民族、國族及政黨之類的政治信仰,不惜扼殺台澎與其法理住民所應有,在戰後和平條約簽訂、而未定台澎主權歸屬時,將來得透過一定法律上程序,自主決定其主權態樣的權力,只可惜當時台灣人還沒有自己的國家與政府,得以親手懲治這4名赤色中國的間諜,才必須要由中華民國流亡政府動手。 在此不妨假設:ㄇ如果美國小羅斯福及杜魯門政府,在二次大戰末期規劃戰後日本帝國外地領土的處分方案時,沒有將台灣規劃為模糊的美中共享利益區域,由中華民國政府統治、美國享有其部份戰略及經濟等利益,而是如同朝鮮半島北緯38度線南半的部份般,經美國實施一段時期軍事佔領後,讓台灣走向制憲建國,根本不會有中華民國對台灣,先軍事佔領、後中央政府流亡來台,並將台澎拖入藍紅2個中國政權內戰的泥淖之中,並使藍色中國的高級將領及軍官,有得以將台灣作為獻給紅色中國的伴手禮的任何機會。 但,以上的可能性,不僅藍營人士不肯承認,就連華國臺派也對此視而不見,雙方的論述都有「將中華民國流亡政府視為預設值般的存在,而並沒有從根本檢討其存在的正當性、合法性」,以及「僅就吳石等4人違背對中華民國政府的忠誠義務立論,結果反而是在強化中華民國在台灣的存立」的盲點。 因此,在本文文末,筆者認為,這起實例足以證明:台灣人在面對發生於台灣、涉及藍色與紅色2個中國政權歷史遺緒的問題時,有必要跳脫藍紅2中的歷史架構,基於台灣與台灣人最大、最適公共利益的本位立場,來發展破解其窠臼的論述,進而逐步使台灣本位的立場,成為台灣社會的普遍共識,以作為將來擺脫中國糾纏、正式建立台灣主權國家,所不可或缺的基礎。 作者:吳哲文

當布魯塞爾響起台灣聲音:淺談蕭美琴歐洲之行的意義

       在歐洲議會莊嚴的會廳中,蕭美琴副總統以沉穩而堅定的語氣開場:「台灣不尋求對抗,但也不會退讓於威脅。」這不是一場例行演說,也非國內反對黨所謂「浪費公帑所做的外交秀」,而是台灣外交史新篇章。      過去幾十年,台灣的外交空間屢遭擠壓,許多官方場合被排除於國際舞台之外。此次蕭美琴能在歐洲議會所在地公開發表演說,乃台灣副總統首度在歐洲核心政治場域發聲。即使此次活動是由跨國對中政策議會聯盟(IPAC)主辦,規模有限,但政治象徵不容忽視。歐洲議會的會議室,不僅代表歐洲民主制度的象徵,更是歐盟對外政策的「精神中樞」。能夠讓台灣的領導人於此發言,本身就是歐洲對台灣立場逐漸鬆動的信號。也許其出席規模遠不及其他國家、出席頭銜也非對應其職位,地位仍不及正常國家元首水準;或所涉及事務非國際主流領域,單就歐盟國家願意通行這位可能使中歐交惡的特別人物造訪一事,足見在現實外交的封殺下,仍可爭得出頭機會。         歐洲議會雖無外交決策權,但其政治影響力往往走在執委會與會員國政府之前。該議會議員是來自歐洲各國的精英,其集體態度縱使無法直接決定各國外交決定,卻能夠推動歐盟外交政策的輿論風向。蕭美琴此次訪問,正是從這條「輿論管道」著手,將台灣議題送進歐洲政治討論的核心。        這種「議會外交」的策略,有別於傳統國與國之間的正式外交。依賴個別人脈、信任與價值共享,甚至是情感共鳴,尤其當利益與同情契合之際。蕭美琴長年在華府與國際政界累積的聲望,使她得以自然地與歐洲議員建立互信。當她談論「台灣民主如何在壓力中生存」,那是一種能夠跨越制度、超越國界的共鳴。事實上,在她演說後,已有多位歐洲議員在社群媒體上表態支持台灣,呼籲歐盟應強化與台灣的貿易及科技合作。這些看似軟弱又零散的聲音,正是歐洲輿論中最有潛力的火種。         昔日滿清末年,中國也面臨遭強國瓜分的危險,彼時中國有志之士四處奔走、周旋於各過之間,後來主要由美國出面斡旋各國,要求各國在華利益共享,間接造就中國領土完整、免受列強瓜分;當然,美國所以反對瓜分中國必然有現實利益考量,卻也包含對中國弱勢處境同情,從義和團之亂後,將庚子賠款退回,成立國立清華大學與資助中國留學生,作為栽培年輕學子之用,足見國際間在利害權衡之餘仍顧及集體情感及文化共鳴。因此,台灣在正式外交若不主動塑造被看到的機會,宛如淪為被國際遺忘的一角,方是真的死亡之時,被陷入戰火更加難受。         因此,蕭美琴的歐洲之行,不該被視為一場政府砸錢買公關事件,而是台灣化被動為主動,作為長期「歐洲再定位戰略」的一環。這趟議會外交在台灣行之有年,如今接受元首級人物出訪,不在於博取短期媒體聲量,而在於台灣在歐洲政治生態中「成為議題、被聽見、被納入討論」,將間接影響中美外的國家,而非在中美夾縫中求生存。外交從來不是一日之功,而是無數次對話與溝通所累積出的信任工程。故本次蕭美琴在歐洲議會發聲,代表我們已從「被動等待承認」的角色,轉為「主動形塑國際敘事」的參與者。  作者 /劍藏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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