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太陽花學運如火如荼時候,有一位被尊稱為「黃老師」的年輕爺們領袖,在街頭集會時,公開對媒體說:他已接到對岸某名校邀請,…….。聞其言,伊志得意滿之情表露無遺:這個運動和他作為領導代表,已受到對岸的肯定和重視!
媒體通聯該名校,校長証實:絕對沒有這回事!黃爺回覆媒體的疑問:怎麼沒有?是學校「負責人」傳消息過來的!校長再回台灣媒體的二度問話:既然如此,你們的那位先生就應該找這裹的那位負責人好了!……故事就此石沈大海,不知所終?
黃爺志大言大,只要事情合於他所期待「自我」的重要性和主導性,他就當仁不讓,勇於任事,而且相信事情一定是真的、早該如此。這種心態,媒體早已傳聞,很受其它學運同儕領袖們的詬病。如果我們要瞭解他行動的原委,這種心理原質的瞭解是必須的。
那麼,近日黃爺在立院「一例一休」的程序問題,會搞得如此淚如泉湧的悲壯表演,該如何瞭解?是不是他認為他應有的偉大權威,被民進黨的「佞人」陰了,心中吞不下這口氣,難以承受傷害之重,因此悲從中來,非掉很多淚水不可?台北的政治達人們卻有相當不同的「陰謀」解釋:
掉眼淚是給國民黨看的!表示黃爺的黨已經開始視民進黨為寇讎,敵我矛盾。既然割袍斷義,揮劍也必須淚灑,看起來才算是玩真的,煞有有介事!國民黨才會相信在國會裏,終於有個「同路人」。洪主席才會找黃爺懇談,要不要隨她上京朝見,習主席不是再三說過:他們的門是對台灣各黨各派開啟的。洪主席可能會對其埋怨幾句,「故國神遊,長安不見使人愁!」你們終於瞭解這番道理!
想想看,假如黃爺隨著洪主席,在人民大會堂裏朝見習主席,向前敬禮握手。這一握真是天搖地動,深具非凡歷史意義。從此習主席「實質影響」了台灣年輕世代的政治走向,也滿足了黃爺膨脹的「自我期許」的心理需求,江山代有異人出,從此不再輕易掉淚。不久以後,國、時兩黨聯手修法,把投票權降至十八歲,年輕選民多增百萬:十年河東,十年河西,這是民進黨式微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