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媒體有很大的進步,開始注意自我品牌,不再魚目混珠。
例如說,我們不再看見「前民進黨立法委員」,而是「前立法委員」。以前,某些媒體心不乾情不脆,總以為自己是「正義之師」,對於「投效」的異黨人士,禮貌上應該說的是「德不孤必有鄰」,卻只願說新來的同志為「前民進黨立法委員」:親疏雖然要有別,明示其人「帶槍投靠」,光明磊落,有何不可說的!
所以改說人家是「前立法委員」,心胸是有長足進步。或許是「阿亮阿亮」叫久了,不親也得親。如果讓人進來「同居」那麼久了,還說他是某某人的 Ex,未免太不夠人情了吧!
話又説回來「前立法委員」的稱號也未免太通性了吧!聞其名而不足與聞「大義」,名正則言順,或許為了新的任務編組,嶄新的名號是必要的。有政治達人建議何妨用「亮亮藍」或者「藍亮亮」,定性清楚,惡紫之亂朱耶!選民也不會混淆,其人其才可以適得其所。
世人對於貓類動物善於生存,印象深刻,而有「九命貓」之傳說。人類進化長久,有文明的約束,為求九命,而無所不為,會被人不齒,生存反而會變得極度艱難。因此至今,史書記載:好像只有類似「六命姝」長命貓的人種,而且比較限於善於承受痛苦的性別:生育,除了火傷以外是人類痛苦的極致。
如果有人惡魔附身,變成有虐待衝動而導致失手殺人的「恐佈情人」,千萬可別碰這類「六命姝」,假如你還有一絲「理性」生存:因為殺一就是等於毀掉六條性命,所謂「一屍六命」。依據台灣現行「一罪一罰」的法律,六命會被判至少二百年的徒刑,即使仁慈的法官不判「死罪」的話。
我們眼前困難的問題:有多少人清楚明白自己可能有恐佈情人的傾向;或是自己天生異稟,有六命姝的能耐?哲學家康德是認為你我只有部份「純粹理性」,其它的理性不是天生所具有的。萬一「智有所短」的兩者,那麼不巧碰在一起,會有怎麼様的情況呢?
以前台大外文系有位很出色的教授,他教人如何發現人生、人性,如何寫「小說」。他說每天要多注意「社會新聞」,不只注意,而且要研讀,你才會發現人性的真實底層面,有如具體運用「佛洛伊德精神分析術」,這是最有價值的文學創作題材!
你我若聽從教授的諍言,肯花點時間研讀報紙上社會新聞,就可能已經知道「恐佈情人」的行為傾向。他們都有極強的「征服欲」不管在床上或地板上。你若不從,一定痛打你到哀哀叫,屈打成招,高呼聖明,天上人間,只有你!
萬一「恐佈情人」遇到的是「六命姝」,皮很厚、肉結實、很耐打,不管是拉住長髮在地上拖,拳打腳踢,此姝都不為所動。你要拉我長髮,fine ,我就剪短髮,看你怎麼辦?
這些細節由於雙方凖備互告,庭外放話,一定非常精彩,足為文學創作珍貴的題材。想以文學創造為志業的年輕世代,一定要到庭旁聽;也希望法官們讀過那位台大外文系教授的理論,不開「秘密庭」,誰說幾年後不會有位年輕的小說家突然出現在天邊,閃閃發亮!
作者/胡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