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的關心政治政治不是從參加社運、閱讀左派書本開始的。而是從加入地方政治的運作開始的。你不妨自問:街坊鄰居你有幾個喊得出名字?…你住的社區資源是怎麼分配的?…里長、村里幹事是誰?社區發展協會與社區巡守隊平常在幹些什麼?當然這些事情很土氣、甚至經常出現的參與者也都是老人,一點都不光鮮。但這些才是政治的根本。如果你還是覺得去社運場找有光環的明星比較快樂,不如參加演唱會,還比較有益身心健康。
我們可以見到無論在香港還是台灣,搞社運的一大堆不是染黃、染毒、貪汙、欠債、憂鬱症、自殺、更有些案例是不得好死的我也不好說。我想談的是為什麼在這些場合裏面,或是這些場合衍伸出來的團體裡面總是充滿垃圾?而且是不可回收的垃圾?
首先、要參加社運第一個是要有時間,假如你是一個已經成家立業的上班族或是一個要照顧家庭的主婦,首先就排除參加的可能性。所以社運所吸引的通常是一些無業者或是學生。這些人裡面又可以粗略分為有錢的,將來的政治科班預備生,他們通常是馬基亞維利主義者,隨時在等待機會割取光環或是籌款的,像是黃之鋒或是林飛帆之類的人。還有窮到真的在社會上混不太下去的人,通常是一些流氓無產者,社會上的無賴之類的東西。
這些無賴,佔據了這些場合95%的人口,有錢的馬基亞維利主義者大概5%,社會上有正常位置的普通人,在這些場合裏面是幾乎是不存在的。然而這些人裡面,某些是真的懷抱理想的。但他們的理想是基於「這個社會對我不公平,我想改變社會。」而不是「我在社會上混不下去,我應該改變自己。」簡單的說,這些人通通是左左。
我們稍稍歸納一下你就會見到他們的共通性。例如:
女權主張的是「這個父權社會對我們不公平,我們要打倒這個萬惡的父權社會。」
環保膠膠主張的是「工業化發展對地球不公平,我們要節能減碳,打倒萬惡的環境汙染。」
社會主義者的主張是「這個資本主義社會對勞動階級不公平,我們要打倒這個萬惡的資本主義社會。」
這是一個左左公式,它可以套入所有讓你不滿的東西。
但當你有一些社會經驗之後你就會發現,一個「想要改變世界的人」等於一個「把所有責任往外推不願意改變自己的人」。而當你有工作夥伴一天到晚把責任往外推的時候,這種人在職場上很快就混不下去,老闆很快叫他們第二天不用來了。一個場合充滿了這種人,你期待它們真正執政之後會產生什麼負責任的政權?
在香港的社運圈子裏面,素質最低落的其實是本土派,因為本土派是從泛民裡面被踢出來的邊緣人所組成的,既然本來素質就已經很低落了,這裡面的邊緣人當然是什麼偷拐搶騙吸毒嫖娼的事情都幹得出來。在台灣也是一樣,那些可以整天喊台獨,到處自己宣揚自己是台獨的,通常也是那些進步運動圈子裏面的邊緣人,因為他們不像那些咖啡廳進步主義者是所謂的「民主小清新」他們既不是文青,也不能直接閱讀進步主義哲學的所謂歐陸思潮的原典,所以他們邊緣。
從當初沃草的貪污性騷擾事件、輔大心理系的情慾流動事件、野青眾在華山大草原的性侵分屍事件,幾乎都與台北社運圈有不可劃分的關係。
關心政治的人,要怎麼樣避免自己跟他們一樣墮落?其實不難,正常的關心政治政治不是從參加社運、閱讀左派書本開始的。而是從加入地方政治的運作開始的。你不妨自問:街坊鄰居你有幾個喊得出名字?平時會有往來的?你住的社區資源是怎麼分配的?社區管理委員會的主委是誰?里長、村里幹事是誰?社區發展協會與社區巡守隊平常在幹些什麼?
當然這些事情很土氣、甚至經常出現的參與者也都是老人,一點都不光鮮。但這些才是政治的根本。如果你還是覺得去社運場找有光環的明星比較快樂,不如參加演唱會,還比較有益身心健康。
作者 / 常山七次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