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很多是沒有在個案輔導後再進行追蹤的方式,沒有追蹤就等於只作一半的工程。再如,有些諮商師最後的結論會導向他所希望的方向,但個案卻沒有察覺被牽著走,最後問題依然沒解決;前述我建議要有追蹤的機制;另也希望能夠以學生為中心來作結論,並要去思考到未來的轉折轉變,去做進一步的引導,而不是只就目前現在的情況做結案。
前一陣子新聞上的「大學生輕生」案件,有教授認為須從學校的高等教育實施改革;有教授認為與家長的扭曲價值觀有關;無論如何,我們也不得不輕忽一個學生對生命意義的課題,比如:自己是誰、生存有何意義等等,一般學生有這議題,身障學生也有心理輔導的需求。如果心理輔導的資源不足,還有什麼途徑可以取代,以下來分享我的觀察。
在以前的過程中,生命的意義也讓我困惑,包括職業生涯上,我也碰上了低潮,如今依然難行。不過卻也從心理輔導以外,找到能提供慰藉的資源媒介。這媒介是基督信仰以及閱讀,在以前曾讀過ㄧ本名為「死亡九分鐘」的書,是一位基督徒信徒昏迷的九分鐘時空紀錄,寫道:「有基督信徒因自殺,到另一時空仍沒有解決痛苦,是惡性循環的痛苦」這是書中大意,詳情可上網閱讀。
這讓我在思考生命的意義,除了跟隨上帝腳步服侍他並傳福音外,還有什麼意義?經過一段日子,也許我的答案不是每個人的答案—「珍惜當下所有的人事物」。也許不能做的非常完美,但至少我已慢活並積極尋求資源。其實回想起過往接受輔導,其實大多也是針對升學與職業,但生命的問題不只這些。再者那些輔導老師並不是特教專業而是心理專業,再如父親所說:「心理輔導諮商師在她輔導的個案背後,自己的家庭各方面也一樣是有問題,於是有時也不免把情緒加諸在個案上面」。另外,我遇過的是,本來說會在我回學校再找我談談,卻都沒再找我;還有個問題是,在校園裡只依學院安排一位,或分學系安排一位,我認為應該每兩個班或每個班都排一個,才夠充足;需有特教專業是另一個考量因素。
前述例子之外,台灣很多是沒有在個案輔導後再進行追蹤的方式,沒有追蹤就等於只作一半的工程。再如,有些諮商師最後的結論會導向他所希望的方向,但個案卻沒有察覺被牽著走,最後問題依然沒解決;前述我建議要有追蹤的機制;另也希望能夠以學生為中心來作結論,並要去思考到未來的轉折轉變,去做進一步的引導,而不是只就目前現在的情況做結案。
以上是我的觀察與建議,希望相關的單位能夠把關並思量。補充一點,對於心理諮商師的考試,我認為不該祇有考專業的筆試項目,也應加考品德之項目,因為一個考試通過的心理師不一定品德高尚,足以適任。
作者 / 溱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