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政者跟執政當局如果只是顧慮影響兩岸關係跟刺激中國,不敢對親中極端勢力施以重手,那麼只是讓反滲透戰場的主動權繼續掌握在親中極端勢力跟背後的中國手上,繼續啃蝕台灣民主社會的根基。…唯一欠缺的就是主政者跟執政當局處理問題的意志跟決心,主政者跟執政當局不能再以因循苟且的態度面對這個國安問題。
近日統促黨總裁「白狼」張安樂動作不斷,從今年初揚言將成立「紅色隊伍」鼓動「和平統一」、「陣前起義」的論調之外,近日又在中國方面舉辦的研習活動中表示要積極宣揚「武統那天要讓幾個部隊帶頭投降」等狂言,種種行徑令人側目。
雖然張安樂之前的言行因涉嫌違反《國安法》被高檢署查辦,不過顯然沒有威慑到張安樂跟統促黨勢力,使其依然故我。與之同時,被視為可有效遏止統促黨氣焰的《政黨法部分條文修正草案》,則繼續在政院審查,據《自由時報》報導「迄今將近一年仍未完成程序。政院官員說,此案是重大議題,已開過審查會、需要審慎討論」,而被外界視為該法遭到卡關的跡象,修法的時日遙遙無期。
對於親中極端勢力的種種行徑,各方都提出建議,如要求檢察官跟法官等司法系統審理相關案件時應具有國安觀念、加速修改相關法令、國安單位應該儘速查清親中極端勢力的金脈跟人脈網絡從中阻斷……等等。
前述關於如何遏止親中極端勢力氣焰的建言都是值得主政者跟執政當局所參考並研究的,不過,在筆者看來,最大的癥結在於主政者跟執政當局的意志。
《自由時報》記者鄒景雯曾在2019年9月對於香港藝人何韻詩在參加台灣反送中聲援活動,卻遭到統促黨襲擊的評論〈這就是「中共代理人」〉曾指出:「鑒於『中共代理人』過去多番試法行動都魔高一丈的現實限制,這事不能推卸給執行層次的警方了事,國安單位要拿出辦法、負責擔綱,向全民具體詮釋何謂『嚴辦』。」但是事隔將近兩年之後,吾人未見到國安單位「拿出辦法、負責擔綱,向全民具體詮釋何謂『嚴辦』」,反而是親中極端勢力氣焰更為囂張;究其原因,似乎可以從《自由時報》在今年3月的報導〈政府拿統促黨沒轍?政黨法修法卡關!〉可見端倪,報導中受訪的不具名官員坦言:「若直接送憲法法庭解散,後續衝擊可能會很大,代表兩岸將大打出手,處理高度政治性議題,政府會很小心。」從報導中這段引述可以看出,擔心「嚴辦」親中極端勢力將刺激兩岸情勢是政府方面投鼠忌器的最大顧慮。
但是這種情況只是讓親中極端勢力更加有恃無恐,以更多方式鑽法律漏洞規避法律懲罰、並積極鼓動台灣社會的親中勢力。今日張安樂等人日益高調的言行,以及諸多針對台灣民主社會的騷擾破壞行徑,無疑已經證明主政者跟執政當局的這種「冷處理」方式的失敗,並且讓中國跟親中極端勢力看破主政者跟執政當局的手腳。
主政者跟執政當局如果只是顧慮影響兩岸關係跟刺激中國,不敢對親中極端勢力施以重手,那麼只是讓反滲透戰場的主動權繼續掌握在親中極端勢力跟背後的中國手上,繼續啃蝕台灣民主社會的根基。
如何應對親中極端勢力的威脅,相關法律等種種民主防衛措施都已經為不少有識者所提出,唯一欠缺的就是主政者跟執政當局處理問題的意志跟決心,主政者跟執政當局不能再以因循苟且的態度面對這個國安問題。
作者 / 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