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一位年輕的美國同事告訴我:你來自「獨裁」的國度,你來此一定對「自由」有高度的推崇,其實「自由」有它的風險。
他所謂「風險」,特指對「年輕世代」而言。他說話的時空正是八十年代時對六、七十年代的「迷幻LSD」、「Students for Democratic Society 」、「氣象人Weatherman」….. 等反文化潮流的「反向思考」期。「新年輕世代」對「舊年輕世代」的反動和批評 !
或許,台灣現在有許多人會問:新的「小草世代」是不是對舊的「太陽花世代」的反動和批評?顯然易見的:「小草們」不是那麼「思潮」、「智識」和「偉大」,不像是在自由民主的社會裏已經生活了三十年!
六、七十代的美國的「反文化運動」,波濤洶湧的新思維世代,文化評論家公認並沒有留給下一代年輕人可供學習的「典籍」。作者不敏只記得兩本「New Conciousness 」和「New Industrial State 」,算是雜家的「雜粹之學」(借用台大某前校長的名言),思想的原創和重量,空洞且輕浮,有多少人此時還記得當時的「大作」?
那麼台灣人的「小草教教主」,沒有中心思想,依網路的聲量,主動做左右、東西的調整,那麼他所說的「科學性」到底是怎麼是一回事?共產黨人稱馬克斯主義是「科學的」,至少他們有「資本論」可供誇口,可算是極左派政治的「牛頓力學」。那麼我們的「小草教教主」的科學是何方神聖,是不是可算是 Voodoo ‘s Science ?
怪不得教主從來沒有甚麼「思想論述」,以往倒是經常問人家「你到過延安沒有」或是「你到過延安幾次」?你我台灣小公民們可以大膽假設「他沒有智識性讀過資本論」,但他一定用心研究過「毛澤東選集」:尤其是「欲與天公試比高」,「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宜將餘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小草教教主此時一定頗為感慨台灣「廟小妖風大」、「池小王八多」!
「小草教」沒有中心思想,自然不會「學有所本,本立而道生」:教主如此,風行而草偃,「網紅」和「抖音」的流行文化,就可包涵「小草教」的一切,蓋棺而論定!可悲的三十年台灣的自由民主而成長的新世代,其見識只是如此,人稱「取法乎上」,見其所仰慕的「思想導師」竟會是如此人物,餘無論矣 !
看來此人以往所說,(你我不以人廢言)倒是頗有道理,他說:「新世代資質不高」,只是「剛破殼的小鷄仔」,有(我)這樣的師傅有甚麼不對 ?
世說:「龍生龍,鳳生凰,小耗子會打洞」是有「分子生物學」的根據。你我要面對它,接受它,才算是合乎教主所說的「科學」。年輕世代不知道如何使用「自由」,而令其茁壯、自我思想獨立,這就是自由開放的「政治」風險,—— 你們自己沒有能力引導,要怪自己無能,還怪本教主做甚麼 ?
作者: 王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