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能努力不要讓這百分之三都同時落在「精神異常」、「罪犯」和「法官」上；或是把「霍亂」視作「水疫」（肚子拉水的疫癘）的世界級公衛專家，聯合居心叵測、需要許多人「拉水」，水氣澎沛充天，才能飛天的「潛龍」；或是自認智商153就是無所不知、無所不說，師傅哪會有錯？假如有錯，都是別人的錯，至少別人也會犯同樣的錯，——他只是一片瑞士乳酪，雖然有洞，負責不了全局！ 物理學家是這樣說的：我們看到的宇宙，…